好还没吃晚饭。”
“你想的美,这是我准备待会儿送去医院给我母亲喝的。”江非麻利的切好山药放进锅里,“我跟我母亲一人一半,喝不完我放冰箱,明早热着喝。”
“看来真没我的份。”傅勋叹了口气,“这点口福都享不到,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江非差点被逗笑,他紧抿着嘴唇,嘴角故意下垂做出一副不悦的表情,“傅大总裁的口福一向都是别人羡慕不来,还能看得上我们这种小老百姓做的俗汤。”
“那得看谁做。”傅勋轻声道,“你的话,就算是烧壶水我都会觉得比寻常水更解渴。”
江非脸色变的很不自然,低声咕嘟道,“总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不想单调的面对傅勋,江非手脚不停,从厨台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保温饭盒准备用来盛汤。
“你母亲的手术应该快开始了吧。”傅勋轻声问道。
“就明天下午。”江非脸色还算平静。
“紧张吗?”
江非脸色复杂,好一会儿后才点了两下头。
“相信我,一定会顺利的。”傅勋道,“我找的人,你可以放心。”
江非转头盯着傅勋那张神情认真的脸看了半天,傅勋见江非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又咽了下去。
傅勋猜得到,那应该是一句,谢谢...
大概是觉得这会儿说太早了,所以才没出口吧。
最后江非带着盛满汤的保温盒下楼时,傅勋也趁机上了江非的车,江非知道赶不走,也就干脆无视,一路开车来到母亲所在的医院。
江非在母亲的病床边喂汤时,傅勋就双手插着口袋的站在江非身后,所以江非并没有看到傅勋盯着他母亲时那种阴戾森冷的眼神。
江非的母亲虽然有精神问题,但她一直都很安静,大多时候都坐在床边半睁着眼睛看着地面,她谁也不认识,最喜欢的事情便是用手指梳理头发。
傅勋对江非母亲向晓的印象并不算深刻,当年他在江家生活时,这个女人对他和傅南从来都是不闻不问的态度,如果不是知道是她害死了自己养母,他也早就忘记了这么个存在。
傅勋对向晓唯一的了解,大该就是知道向晓很恨丈夫江海宗,但十分疼爱独子江非。
离开医院的时候,是傅勋开的车,江非也没再多说什么,默默坐在副驾驶,为明日母亲的手术提心吊胆着。
“应该多想想,手术成功后怎么报答我?”傅勋道。
江非扭头看着车窗外没有说话。
车停在了车库,傅勋跟着江非一起进了电梯,江非见状冷着脸道,“你还跟着我干什么,你该回去了。”
“你那锅里还剩一半的汤呢。”傅勋笑着道,“我去热热,帮你解决了。”
“你....”
“陪你到现在,我可连晚饭都还没吃呢。”
“我又没让你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