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表按照每个考场的顺序分别交给了三所学校负责此事的副校长,陆不累世要求他们周六上午必须张贴到位,届时组织部会过来检查。而后又分别召集了从学校抽调的作为监考人员的老师,跟他们再次重申了考场纪律,让他们认识到这次考试并不是简单的一次成人考试,要看得比高考还要重要,对参考人员要做到严盯死守,坚决杜绝作弊现象的发生。在最后,陆渐红着重强调,如果因为监考不力导致作弊,或者有人配合作弊,会严肃查处,绝不姑息。为了防止有考生拉关第,暂时没有对监考的考场进行分配,而是等到周日考前再抽签决定。
晚上的时候,陆渐红跟安然通了电话,安然告诉他,医院的专家已经拿出了两套方案。一套是保守治疗,采取药物与化疗相结合的方法。另一套是做手术。陆渐红考虑到化疗对人体的伤害很大,担心梁月兰的身体会吃不消,加上现在是胃癌早期,做手术还是最佳的选择,可是有效地切除肿瘤,制止癌细胞的扩散,便选择了做手术的方案。
放下电话之后,陆渐红的心情极为沉重,希望老妈这个吉人天相,能够度过这一道坎。
没多久,米新友居然打来了电话,吞吞吐吐地说,他有一个朋友也参加了这次公推公选,问陆渐红能不能有所照顾。
陆渐红正色道:“新友,出于朋友的角度,我非常想帮你这个忙。可是你要知道,这次参加考试的有五千多人,照顾了一个人就是对其他人的不公平,况且我也不知道出的题目是什么。告诉你的朋友,用心去考试,凭自己的能力考进前三十名,机会的大门就会向他敞开。”
米新友挂上了电话,无奈地跟朱国忠说:“我早就说过了,渐红不是那种徇私的人,你非不信,让我白出这个丑。”
朱国忠也叹了一口气,幸好不是自己打的这个电话,不然脸都没地方搁了。
周六,双休日的第一天。高兰赖在床上不想起来,可是一个电话却打扰了她。高兰看了一眼号码,上面显示出一个名字——霍东林,便将手机扔到了一旁,任由电话响个不停,等电话的铃声停了,直接关了机。
霍东林愣愣地看着手机,不死心地再次拨过去,听到了关机的提示,颓丧地走到另一间房,一个严重发福的中年人笑看着他说:“怎么,又吃瘪了?”
霍东林郁闷地说:“她连我的电话都不接,现在倒好,直接关机了。爸,你跟高副省长是老朋友了,你帮帮我吧。”
“好吧,为了儿子的幸福,我就去会会将来的亲家。”
霍东林的父亲省政法委书记、公安厅厅长霍华德拿出手机,拨了高福海的电话,很快接通了,道:“老高啊,我是华德啊,在哪呢?”
高福海刚刚在办公室听取完工作汇报,笑呵呵地说:“是华德啊,我在办公室呢,怎么?今天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