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见冯梓鸣气哭了,她此刻脸色苍白的如一张白纸,嘴唇干裂还有血痂,陆奚叹了口气道,“算了算了,骂你有什么用了,还好你没事,不然,我也就只能以死谢罪了。”
说起来昨晚,陆奚也有很大责任,谁让她见色忘友,把冯梓鸣一个人撇楼上不管,和阿北约会呢!
她若是跟着她,怎么会让她去那种地方。
冯梓鸣就是个没什么心机的人,虽然也经历了不少苦难,各种官司让她见识了太多的人心扭曲,和一般人无法理解的人性的多面性。
可这人啊,理论和实践是一回事,工作是一回事,情感自我遇到走不出的死角时又是另一回事了,这就是人的多面性吧!
人都觉得律师明明是最聪明,最有逻辑和判断力,最理智的人啊!
可他们也是人,也有普通人的那个自己啊!
“是谁救了我的?”冯梓鸣问道。
陆奚这才脑子一个精光乍现,坐下来握住了冯梓鸣的手,“阿梓,你,打算怎么谢人家的救命之恩?”
冯梓鸣这会儿本就还处于脑子断片的阶段,盯着陆奚,“是你救了我?”
陆奚翻了个大白眼,“我没那本事,那破地方,我若是去了估计比你还要惨,直接就是小白兔自觉送入狼口给人吃的那种。”
“那是谁救了我?”冯梓鸣继续问道。
陆奚,“这个重要嘛?”
冯梓鸣这才动了下眼睫毛,狐疑又不解的瞪着陆奚,“救命恩人,你说难道不重要?”
陆奚叹气,“我不敢说,怕你骂我胡说八道。”
冯梓鸣,“说啊!不骂你。”
陆奚,“其实你出事儿我也有责任,我若是跟着你,你也就不会因为心情不好去那种地方。”
冯梓鸣眼睛动了几下,“怎么又绕回去了?谁救了我的?”
陆奚一咬牙道,“杜迪。”
果然,陆奚这俩个字一出口,冯梓鸣就彻底清醒了,又挣扎着抬了抬身子还是跌了回去。
“陆……迪……他,怎么知道我在那里?”冯梓鸣的眼神、口起表情都是质疑。
冯梓鸣的反应,陆奚是已经想到的,她对杜迪做的任何一件事都是抱有质疑和怀疑的。
有时候陆奚在想,如果冯梓鸣能把对杜迪的质疑和怀疑以及警惕性放在其他人或者事上,那么她如今或许不是这样子的。
陆奚叹了口气道,“你先别这么激动,我好像听说是你姐夫给他打了个电话,然后他就把人唐少丢在花房去救你了。”
冯梓鸣,“我姐夫怎么知道?”
陆奚,“大小姐,这个问题当然要去问您姐夫啊我怎么知道?”
静默了会儿,冯梓鸣才后知后觉道,“那照你这么说,是杜迪把我打晕的?”
陆奚,“您终于清醒了。除了他还能有谁?”
冯梓鸣瞪着陆奚,瞪了许久才道,“这事儿不许告诉我爸爸和我妈咪,不然就不许你和那个阿北约会。”
陆奚翻了个大白眼,“可是大小姐,您知道你睡了多久了吗?”
冯梓鸣,“多久都不许说。”
陆奚,“他们已经知道了,都来好久了,刚出去一会儿,去医生办公室了。
对了还有呢,你最近装神弄鬼去那些个地方糊来,他们也都知道了。”
冯梓鸣,“一定是你告我的状的……”
陆奚,“我冤枉,是他们逼得我不得不说,反正我不说他们也已经知道了,只是没有证据而已啦!”
冯梓鸣,“那你不承认不就是没有证据了?亏你还是律师了。”
忽然,门就被人推开了,是带着很大气性的那种推门而入。
进来的人是冯沉舟和张筱雨。
“亏你还是个律师呢?好好的律师装神弄鬼的成什么样子。”张筱雨阴着脸狠狠训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