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忽地,江小月扭头看向顾笑笑,“不对。”
顾笑笑和安易都被江小月这俩字给吓得异口同声道,“老夫人,什么不对?”
江小月说,“我记得那年壹南下野后,有阵子说要一个人出去走走散散心,放松放松。”说到此,她看向安易,“你都不要跟着他的,你还记得嘛?”
安易颔首,“记得记得老夫人。有什么问题吗?”
江小月说,“那一次出去云游四方的壹南回到新加坡后就似乎又变了个人,在那之前,他并不想接手我的那点小家业,原本的打算是什么再也没有提及过。后来我问过他要不要去找找冯家那丫头,你们知道他说什么吗?”
安易没有啃声,顾笑笑问道,“南少说什么?”
江小月说,当时欧阳壹南说,冯家那丫头已经结婚生子了。
顾笑笑蹙眉看向安易,用狠狠的眼神质问他,怎么回事,什么情况啊这都?
安易慢悠悠道,“这事儿,我也是这次知道的。是个误会。”
顾笑笑,“误会?我怎么不知道?”
安易瞪了眼顾笑笑,“你不知道的多着呢!照顾好老夫人坐,马上要转弯,下一个路口一过就到了。”
医院,欧阳壹南的病房,热闹异常。
这般热闹的场面,冯雁鸣越加安静,脑子里全是妹妹现在身在何处?
父母还是每天都唉声叹气的吗?
来了华盛顿这么久了,她发回去的电报和邮寄的信件一份回信和回电都没有。
前阵子完全被欧阳壹南的手术牵制着,冯雁鸣几乎没有时间去胡思乱想,可现在他脱离危险了,母亲和妹妹也平安到达了,她是可以松一口气了,可她的心和脑子并不轻松。
就算母亲恨死她了不愿意给她回信回电报,可是父亲和弟弟呢?
悄悄退出病房的冯雁鸣想找个安静的角落里好好想想接下来怎么办?
实在不行就把在吉隆坡可以联系到的人都练习一遍?
再不行就坐个飞机回吉隆坡看看?
不然怎么办?
此时的冯雁鸣靠在角落的墙壁上合上眼睛,紧紧抓着自己头发,也只有如此,她才可以保持冷静和清醒。
“大小姐?您怎么在这里?”
冯雁鸣猛地睁开眼睛,抬头,看到那熟悉的脸庞时,冯雁鸣狠狠眨了下眼睛吃惊道,“彦、光……你怎么会在这里?”
忽地,冯雁鸣的眼睛变换了好几种眼神儿,“家里出事了吗?”
“没没没,没有,老爷不放心便让我过来看看您和念念的。我去了您原来的住处,那位新来的阿姨告诉我这里地址的。”彦光解释道。
冯雁鸣,“可是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回我的电报或者信件?那怕就只说平安两个字呢?”
彦光握了下拳头道,“不怪老爷和夫人,都怪我。原本是坐飞机过来的,可是中间出了点叉子就改坐船了,耽误了这么多天。
不过大小姐放心,我一下船就去给老爷和夫人他们发电报报了平安了,一会儿再去发一份就是了。”
冯雁鸣盯着彦光的眼睛,“你确定没有骗我?”
彦光举双手发誓,“我哪敢骗您呢!这事儿千真万确的,我当时是临时改乘的轮船,临时找了个电话亭给老爷打电话说过的,不然这么多天他老人家肯定给您挂电报了的。”
冯雁鸣,“有梓鸣的消息吗?”
彦光这次彻底沉默了,须臾才摇头,“没有~”
冯雁鸣合了下眼道,“难怪~”语落,她又道,“那史航的那俩朋友有没有和史航联系?”
彦光颔首,“有,但是听史先生的意思是他的朋友在信中说二小姐在威尼斯下船后就没有上船,当时,他们并没有发现二小姐没上船,船开动后才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