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不过冯雁鸣这次也没有那么自私,坐下的时候把拿羊皮袄子铺开,给杜飞让了一点地方,拍了拍,“杜飞,你坐这里歇一歇脚吧!”
杜飞毫不客气的就坐过去了,“还算你有点良性。”
冯雁鸣,“我一直都是个很有良心的人好么!”
听完杜飞和冯雁鸣的汇报后,程嘉略和所有人都唏嘘不已。
“太危险了。万一被军犬追上后果不堪设想,一会儿可不能再有这样的行动了。”拉姆林子说道。
杜飞,“这有什么了,战场上本就是要死人的,怕死就步趟这浑水了。”
拉姆林子,“可是冯小姐不一样啊!她不是职业军人好么!”
杜飞外过头去靠着拉姆林子,“拿下次你和欧阳壹南去执行这样的任务吧?”
“我可以去,她不能去。”欧阳壹南道。
杜飞,“靠,处处这么护着她搞得你们结婚了似的,都不考虑下人家冯大小姐的心情吗?”
程嘉略气的在杜飞的脚上踢了一脚,“你闭嘴,越扯越没给边儿了。”
这一个个的哪里是来跟着他程嘉略打仗的,明明上来谈情说爱,争风吃醋的好么!
杜飞抱着脚抽疯似的那般低声嗷嗷叫,起初大家以为他故意的,后来发现拿货是真的痛。
毕竟冯雁鸣距离杜飞最近,也是知道他赤着脚背着她走了那么多路的,便道,“你,怎么了?是不是什么东西扎进脚底了?”
杜飞劈头盖脸就骂冯雁鸣,“老子的一双脚若是废了,你就负责养活小爷我一辈子。”
冯雁鸣“……”
这吃了火药了嘛?这么厉害干嘛?
程嘉略那一脚没有使多少力气,但是,踢得地方却刚好是杜飞脚上被伤的最严重的一个地方。
“把洞口暂时封闭一会儿,林子小姐给他看看脚。”程嘉略命令道。
洞口一封,里面漆黑一大片,只用了最小号的手电筒照着,拉姆林子一看,眼睛猛地闭上了。其他人也都到吸了口凉气。
冯雁鸣吓傻了。
杜飞的脚底全是血渍,袜子上已经粘了许多不知名堂的东西和血渍。
冯雁鸣抿着唇,看了眼自己的脚,好好的,袜子都是干干净净的,只沾了几个土渣滓也是刚才脚着地的时候沾上的。
他们下山倒是什么都考虑周到的,拉姆林子带的急救药丸和一些紧急止血用的东西很多,但是,对于杜飞这种外伤还是不太适用。
“要不你自己把袜子脱了我看看怎么处理下?”拉姆林子再次睁开眼睛道。
杜飞看向冯雁鸣,“你来处理。”
冯雁鸣翻着眼睛看了眼那双脚,确实挺严重的,不管怎么说这人往日对她对最毒,对坏,可紧急关头他倒是每次都挺身而出的在帮她。
冯雁鸣看向程嘉略,“程长官,把你们的医药箱拿给我。”
程嘉略说不太全,只能将就着用。
拉姆林子和冯雁鸣当然是不同的路子,一个是纯粹的中药和祖传秘方治病救人的方法,一个是西洋西医的方法。
冯雁鸣倒是一点都不嫌弃那脚丑不丑沉不沉的问题,此刻她是医生,他是患者。
冯雁鸣将杜飞的脚放在自己腿上,“手电筒近一点。你忍一下啊!可能会有点痛。”
冯雁鸣直接用剪刀把杜飞的袜子给剪开了,酒精清理的同时对他说,“哪里痛了就说,说明那地方扎进去了东西,必须第一时间挑出来。”
冯雁鸣到底是在几处战地医院带过的人,处理这些个外伤起来娴熟的很。
虽然工具和物资匮乏的厉害,她还是很快就给杜飞把脚底处理好且包扎好了。
找了一双布鞋给杜飞穿上,冯雁鸣看向程嘉略道,“他不能再战斗了,否则脚就彻底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