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毒气,那就好办,她手脚麻溜的将各种瓷罐里的中草药拿出一些,搅合在一个瓷碗里,搅拌匀后,涂抹在柳如烟背上的飞镖伤口处,用类似于膏药的东西贴着。
“好了,让她就这么趴着睡会儿,一回子后,怕是要疼且痒,但是,得忍着,浑身会发汗……过了,这个难忍期,就没事了。”
杜盛庭点头,“好,谢谢大婶儿、大哥。可是,她一整天没吃没喝了,可以吗?”
老太太笑着说,现在,柳如烟什么都不能吃也不能喝,等发汗期过了,再看情况。
老太太收拾了她的瓷罐子且连那搅拌药膏的碗也端走,过了会儿,老太太又回来问杜盛庭要不要吃点东西,他们家做的晚饭还有一些,反正都是些家常便饭。
杜盛庭哪里吃得下去东西了,谢过老太太,靠着床帏,让柳如烟趴在他的腿上,而他握着她的手,眼睛都不敢阖一下的盯着柳如烟的伤口。
杜盛庭盯着柳如烟那乌青的伤口,脑子里是老太太看了银针后吃惊的脸色和眼神,最后,她说着姑娘的身体很特殊,竟然没有被毒素浸染。
这让杜盛庭想起了,那次在从萨滋回来的火车上,柳如烟食物中毒那次,经过沈墨尘的诊断,也说是没有波及到他的五脏六腑和血液,那时候,沈墨尘就貌似对柳如烟的身体特质很疑惑。
记得有次沈墨尘跟杜盛庭开玩笑说,如果柳如烟不是杜盛庭的女人,他真有个想法拿柳如烟的身体做个解剖学实验看看,这女人的身体构造到底是个什么鬼名堂?
忽的,杜盛庭低头在柳如烟的肩上亲了一口,尔后给她盖好被子,“小东西,老子这条命迟早会被你给要了的。”
“哎~”
杜盛庭长长的叹了口气,每次看着她病了或者受伤了,他都恨不得的跟她角色互换,至少,她懂医术,可以医治他,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痛苦,却什么都做不了。
老太太还是很好心的给杜盛庭断了一碗鸡汤面过来,说是估计几个时辰后,药性发作,这姑娘会非常难受,那时候,有的小伙子受的,让他先吃饱肚子。
杜盛庭不饿才怪,闻到饭香味,食欲大增,一大碗鸡汤面,被他一会子功夫就吃了个干净。
果然,三个时辰后,已经是凌晨时分了,大婶儿一家都睡了,只有杜盛庭一直守着柳如烟。
感觉到腿上趴地人开始蠕动,不停地变幻着睡姿,因为被杜盛庭摁着,而柳如烟翻不动身体,就打算挠背上的伤口。
杜盛庭猛地从眯瞪中转醒,一把握住柳如烟的手,这才发现她好像在高烧,脸上,身上都是汗。
老大娘,是个很负责的医生,她竟然悄无声息的提着灯敲门进来了。
杜盛庭说了柳如烟的情况,老人诊脉后,借着灯光判断,点头道,“药效发了,只是,姑娘得吃点苦头了。小伙子,你也不要太紧张了,看得出,你们小两口感情很好,可这一关,她必须得过的。”
杜盛庭点头,“好,我陪着她一起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