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柳如烟翻个白眼,“我在江公馆穿单鞋哪里是为了美?我担心一个是踩坏、踩脏了人家江少的地毯,再者军靴那么大声音,会吵着休息的伤员,好么!”
杜盛庭抽了下嘴角,“江少的那破地毯,踩坏了也没事,他钱多的是,买新的就是了。”
柳如烟也懒得跟杜盛庭这种仇富的人继续这个话题,穿着舒服又好看,暖和的新鞋子去打开门,“是不是热水送来了?”
警卫敬礼道,“是,夫人。属下这就给您送进来。”
柳如烟伸手,“给我就行了。”语落,她又话多的补充道,“这里又不是军营,你们搬凳子坐着吧!站着多累。”
三个警卫同时眼皮子抽了抽,摇头道,“谢谢夫人体恤,我们不累的,三个小时换一次岗的。”
柳如烟哦了声进来,顺手将门关上了,抬头,发现杜盛庭恶狠狠瞪着她。
“干嘛你?我又怎么了?”柳如烟觉得莫名其妙。
杜盛庭拿过水壶,开始泡茶,“以后别惯着他们,这里头站三个小时换一次岗,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天堂了,你还惯着他们。”
柳如烟撇嘴,嘀咕了一句,”没人性的暴君。”
杜盛庭放下茶盅和茶叶,一把将女人拽到怀里,让她横趴在他的大腿上,抬手就在她那软软的身板上一巴掌,“知道什么是暴君了吗?嗯?”
其实,杜盛庭也就是雷声大雨点小,哪里打疼她半分了,只是打情骂俏罢了。
柳如烟故意哀嚎道,“杜盛庭……你个暴君……”
外头的岗哨都听到了,三人面面相觑。
“赶紧去找钟副官,少帅和夫人打起来了。”
很快,钟副官和夏冬暖俩都来了,钟鸣也听到里面,柳如烟的大哭大叫了,直接拧开包厢的门,”少帅……呃~”
钟鸣被眼前的场景惊得辣眼睛,赶紧背过身挡住身后一群不怕死的士兵。
冬暖还在门口急得跳脚,“夫人没事吧?”
钟鸣,“咳咳”了两声,后脑勺就飞来一只崭新的拖鞋,“滚出去。”
“是是是,我滚,这就滚。”钟鸣憋着笑圆鼓鼓滚出门,“哐”的将门从外头关上,揉着后脑勺狠狠瞪着几个警卫兵,咬牙切齿的那种,“没有搞清楚状况就不要谎报军情。都好好守着。”
几个警卫兵面面相觑,可是,刚才真的听到夫人大叫了呀?
那什么才算作不是谎报军情了呀!
冬暖跟着钟鸣还在问,“钟副官,夫人到底怎么了呀?她有没有事儿?”
钟鸣忽的停住脚,被冬暖撞了个满怀,都得过道里聊天的几个军官哈哈大笑。
冬暖气的脸红耳朵红的赶紧往后退,狠狠瞪了眼那些嘲笑她的军官。
钟鸣却笑嘻嘻道,“就是这样子的,所以,你觉得夫人能有什么事儿?”钟鸣说话的时候,手还保持着扶在冬暖腰上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