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
姜言看着蒋妈手中的碗,“蒋妈,才回来几天啊,我都要胖好几圈了。”姜言嘟着嘴控诉道。
“瘦成干才丑呢,好了,快喝吧。”
姜言接过了碗,倒是挺开心的吃了起来。
“味道怎么样?”姜言看着姜言吃得开心,脸上也是难以掩盖的笑容。
“嗯,好喝。”姜言非常给面子的吃了个精光,还故意打了个饱嗝。
蒋妈敲了敲姜言的小脑袋,“你啊,调皮。”
姜言笑嘻嘻地送走了蒋妈,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如果妈妈还活着就好了。姜言再度从盒子里拿出了钥匙。
“妈妈说的,无论记忆是好的还是坏的,终究都是生命的一部分,所以,无论好的坏的,我都是要承担的对嘛。”
姜言对着钥匙自言自语道。
“我的记忆都是你,即使有一年的空白,也无所谓。”
一句话从姜言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是谁,怎么回事。
这种熟悉的感觉。
姜言感受到有很多双手在挠动着她的心,脑海里有一块一块的碎片,但是她却没有办法把它们拼凑到一起去。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熟悉。
“言言?”
姜黔的声音让所有的碎片在一瞬间崩坏了。
“爸爸?”
“想什么呢?”姜黔看了看桌上的盒子还有姜言手中的钥匙就猜到了几分。
姜言看到姜黔,愣了愣,接着假装生气,“爸爸,你进女孩子的房间怎么都不敲门啊。”
姜黔在姜言的身旁坐下了,“我敲了,你没听见。”姜黔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日益上升。
“这样啊。”姜言点了点头。
“见过那个人了?”
“嗯,嗯?你知道?”姜言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姜黔,几年没见,她爸爸料事如神了?
姜黔拿过了姜言手中的钥匙,“听说你忘记了人,我还挺高兴,只是啊,我答应过你妈妈,不能误了你的终身大事。”姜黔眯着眼仔细的看了看,“这招啊,你妈妈当初也对我使过,这盒子和这钥匙啊,都是当初的呢。”
“啊?”
“你妈妈当初把和我在一起的每一点一滴,都写在小纸条上,然后装到这个盒子里去,再然后就把钥匙给了我,说如果有一天,她忘了,就把钥匙给她,看了她就会想起来了。我当时就想着啊,老了的时候读读这些好似也不错。只是没有机会了,当初送你妈妈走的时候,我守在那儿,给她读了一个通宵,最后实在读不完了,就随她下葬,让她自己好好看着吧。”姜黔说的很轻松,但是眼里是掩盖不住的爱恋和悲伤。
“那如果有一天您忘了呢?”
“我不会忘的。”姜黔搂过了姜言,“你啊,是你妈妈在这个世界上留给我的最宝贵的财富,你承载着我和你妈妈的一切,你也是我和你妈妈心意相通的证明。”
姜言享受着姜黔的怀抱,这是这八年来,她一直奢求的怀抱。“那这个人,一定对我很重要。”
“怎么说呢,是个有担当的好孩子,只是太早遇到了不该那个年龄遇到的事情。”
“我应该记起他对嘛?”姜言仰起头看向姜黔。
“这该由你自己来决定,只是,爸爸想要告诉你的是,对待感情要果断。如果在你心里,你贪恋的只是你和这个人的过去,而从来没有想过将来的话,放下,对谁都好。”姜黔捏了捏姜言的脸。
对于姜黔来说,他更想要知道的,是到底是谁洗去了姜言的记忆,不管他对简海是怎样的看法,敢对他的女儿下手,他决不能让那个兔崽子好过。
“嗯。”姜言点了点头。
齐白坐在齐家的沙发上,卡西站在一旁,齐白的手晃着手中的酒杯。“你说还没有查到?”
“是。”
酒杯随着卡西的声音落到了地上四分五裂,杯中的红酒撒了出来。
“这么久了,你告诉我一点线索都没有。”齐白看着卡西的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温度。
“Boss,姜言的父亲近日刚刚回来,姜言被接回去了,单蓁雨那边一直都有人在保护,没有办法下手啊。”卡西看着在地上的杯子,估计过不了多久,他也要变成那样了吧。
“废物!”齐白突然咆哮道,接着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海沫那边怎么样了?”
“医生说还是老样子。”
齐白烦躁的锤在了沙发了,“一群废物,这么久了,一点起色都没有,都是废物!”
“医生说海小姐的病是心病,药物是没有根本作用的。”
齐白看着自己的手掌心,“会有的,只要简海受到惩罚,沫沫就会释怀的,一定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