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发不出声儿了,要不是我有还算美观的小腹肌,不然被打岔气了都有可能……
“嗯?”
牛队坐了起来,看了我一眼,表情显然有些疑惑,肯定是觉得为啥这个人这么不像妖怪,不过他反应也是很快,吃惊地问道:
“小崔,你怎么在这里,妖怪呢?”
我疼得说不了话了,指了指胸前刚刚被一拳拉开了盖子的伤口,破布条有些止不住血了,牛队也是个明白人,清醒过来后,反应也是很快,面部表情一顿变化,最后老脸一红,很是不好意思。
他也是直接跑到后备箱拿出了一个简易的医疗箱,示意我坐下来,给我包扎,还跑到一旁的花圃中找了根小棍子,给我咬在了嘴里,
“唉,小崔,这接下来可能会有些疼,这妖怪肯定很不干净,只能用酒精进行消毒了,碘酒估计不管事儿,而且你这伤口里面的肉还跟着这布条已经黏在一起了,撕开的话肯定不是很容易,忍着点吧。”
牛队一边叹着气,一边替我检查了下伤口,准备着东西。
说实话,看着牛队拧开酒精瓶盖子的时候,我有些觉得这样让肉和破布条长在一起也挺好的,毕竟以前小时候摔伤了,爷爷也是给我用酒精消过毒,还笑呵呵来一句:
“安子啊,这个效果可好了!碘酒,碘伏什么都是渣渣,这个一次保管事儿。”
第一次的时候我还天真的以为爷爷肯定不会害我,但是当酒精擦上我的伤口的时候,我那叫的恨不得全村人都知道我家在杀猪……爷爷他还在一旁“嘿嘿”的笑,都让我甚至一度怀疑他是不是亲爷爷。
后来几次虽然也是有些记不清了,而且伤口也不是很大,都是擦伤什么的,可我又低头看了一眼胸口上的抓伤,这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而且现在看牛队的医疗箱,也不像有麻药的样子,这样大和深的伤口,一般要给针麻醉吧!
说不怕是不可能的,但是一想万一这个狐妖跟狗猫一样,有啥狂犬病猫瘟什么的,不及时处理的话,变成了个什么狐狸精,想想自己的手变成了爪子,身上长出了毛,就是一阵恶心啊!
“小崔,准备好了没有!?”牛队动手前还让我有好心理准备。
看了眼一脸歉意的牛队认真的样子,我咬了咬嘴中的木棍,沉重地点了点头……
接着牛队就把酒精往我胸口一来,
“嗯……”
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简直灵魂都在颤抖,爽到了极乐世界了!
牛队见我咬着木棍忍得冷汗直流,脸都拧成了一团儿,也是不敢耽搁,手上处理包扎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快。
还别说,木棍还真是好用,我也愣是没叫出声,有了一开始酒精的浇灌,这撕破布条竟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有感觉。
不过此时我已经闭上了眼,想着一件实质性并且有用的事情,明天吃点什么好的才能给我补回来!
……
“呼,好了。”
牛队也是忙完出了一口气,看他额头也都是汗,这神经也是全程紧绷着。
“来,搞支烟缓缓。”
牛队接着从兜里掏出了烟,一下点了两根,把一根放在了我嘴里。
我也是吸了好几口才缓过劲儿来,憋了好久的一句话对着牛队有些幽怨地说了出来:
“妖怪是没能把我打死,倒是都要被你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