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间隙,我、卢超、胡胖子找到艾微,把她和杰克在一起的文化差异由深至浅、由远及近地剖析给她。
艾微说:“我知道我和杰克有文化差异,成长在不同的环境,对认知肯定会产生分岐。但是爱情这个东西很奇妙,只要两个人能在一起,一切都不重要。”
卢超忍不住问:“艾微,你老实告诉我们,你难道这么多年来,对我们三个人就没有产生一丁点像爱情的东西?”
艾微说:“我承受产生过,你们三个人我都产生过。但是你们太懦弱了,在我爸面前就只有讨好,完全没有反抗。如果当时你们之中一个人有一半杰克的勇气,我想我一定就跟了他。”
有时候不知道是杰克真的不懂中国的人情世故,还是他不管在谁的面前都敢于坚持自我。显然我们落败于只认识艾微一个月的杰克,他看似的莽撞,却误打误撞捕获艾微的芳心,或许他是无畏。
艾微又说:“你们知道吗?我一直在反抗我爸。因为他一直把我当一个长不大的小女孩,好像我做什么他都不放心,做什么他都要替我选择。所以爱情是一方面,我还想找个人陪我一起反抗他。因为我要告诉他,我自己可以独立地生活。”
卢超不死心:“真的,我就是没有一丁点机会了?”
艾微深深地点头。
几天来,我、卢超、胡胖子每次在酒吧演出完都要去KTV唱歌。大家心情不好,毕竟艾微明确地拒绝了我们。
卢超走进KTV就点陪酒姑娘,卢超说几个男人干嚎,像光吃白米饭没有菜一样。他身边总是不停地变换女朋友,当然称为女性伴侣更合适。酒吧和KTV是催生荷尔蒙和多巴胺的地方,一般正常人抵不过这般妖绕和妩媚,不信拉群和尚来试试,一群美女搔首弄姿、妩媚性感,也终有一天沦陷,只是时间早晚问题。
我有点羡慕卢超,搁谁受得了轮番美人计?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我还不是英雄呢。胡胖子倒是六根清静,来就是吃吃喝喝。喝完酒就在沙发上呼呼大睡,几个人把他抬进女厕所,他都估计不能醒,最后还是自己的酣声把自己吵醒。
可我不同,我是一只放养的羊。虽然多数情况下温顺、可爱、懂事。可是我脚下没有草的时候,一只饿的羊,看见周围的羊都在偷吃庄稼,这只羊肯定不能只顾着流哈喇子。
一个正常的男人,肯定需要爱情的滋润,不管从心灵上和生理上。
我说:“卢超你老是这样容易挨揍。你也不知道给我介绍一个?”
卢超搂着身边美女,吻了美女胭脂厚重的脸庞。估计嘴唇沾染异物,匝匝嘴,感觉味道不对劲,吐出几口涶沫。
美女可能碍于我和胡胖子在身边,一阵娇羞,嗲声嗲气地说一句:“讨厌。”
卢超对美女说:“等会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我发觉自己病了,这种病让我严重意识到自已是一个好色的男人。卢超大学的时候对男性年龄进行了重新的定义:第一阶段看见美女脸红不硬,显然是童年;第二阶段看见美女脸红又硬,不用说是青少年;第三阶段看见美女不脸红但硬,是青壮年,简称老流氓;第四阶段是看见美女脸不红又不硬,是四大皆空的耳顺之年;第五阶段是看见美女脸红不硬,这是鲐背之年,俗话说到老返童,所以和童年差不多一样。
显然我介于第二和第三阶段之间
卢超对我说:“小露子,你这不是刚失恋吗?”
我知道卢超意有所指,无非是艾微心有所属,我的感情寄托扑了空。
我说:“你别给我整没用的。我都没有恋那来失?”
卢超讽刺道:“哟,哟,小露子也开始发春了。”
惹的卢超身边的美女一阵花枝乱颤。
卢超说:“你唱歌这么动听,你身边的姑娘还不是随便你挑?”
我看了几眼身边打扮暴露的姑娘,心想这要是结婚,我一年四季都得戴帽子,并且颜色不能挑,只有绿色的。
我说:“卢超,你还不了解我吗?我是外表很流氓,内心很传统的人。我想找一个能结婚的人,而不是玩玩而已。”
卢超说:“看来我们来错地方,来这里的都是今朝有酒今朝睡的主儿。对了,在一个饭局认识一位从北京回来的群众演员,估计呆不下去了,长的没话说。我介绍给你?”
我盯着卢超的眼睛看了许久,慢吞吞地问:“卢超,你该不是找我当你儿子的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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