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也成了你的遗言了。”李暖又回答。
哎呦嘿,不错嘛。看来我张恒这次要因祸得福了。
可我这小得意都还没嘚瑟呢,安娜的一句话就像盆凉水似的,把我从头到尾给浇了个透心凉。
“李暖,别,别,不用了。不用了。我明白了。”
“快把陈乾的弑天匕首拿出来,给他。”安娜说着就扯着眼看着就给我把裤子脱掉的李暖说道。
“啥?你确定?”
该死的小娘们儿,怎么就和陈乾这丫一个德行,好像生下来这一辈子就是为了和我作对这一个目标。
安娜确定不确定这个不知道,不过听得这话倒是把陈乾这丫给屁颠儿坏了。
都不用安娜说把弑天匕首放在哪儿呢,这丫就直接掏出了弑天匕首塞在了我手上,而且都还他娘的是把弑天匕首外套给拿下后,把刀刃塞在我不能动的手心。
“哎呦,疼死我了。要论缺德陈乾你丫都可以颁发博士学位证书了。”
感觉到被锋利的弑天匕首塞在手心的刹那,疼的我猛的一下就从龙椅上跳了下来,恨不得也让陈乾这丫尝尝被割破手心的感觉。
可显然,现在我更为关心的是,在我从龙椅上跳下来的那一刻,突然就砸下来的吊珠藻井。
那么大一个大家伙,直接把龙椅给砸的,心疼死我了。
大爷的,这么好一个龙椅,本来都还想着回头弄出去,卖个好价钱的。
“哎,我不是应该在龙椅上的吗?我怎么能动了?”
“哈哈,哈哈我可以动了。”
“哎呦我的那个娘哎,幸好弑天匕首把我手给割破了,不然现在哥们儿我可就真成了大饼了。”
不由得,我摸了把额头的冷汗。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张恒你没事儿就好。”
“没事儿就好。”看着龙椅都已经被砸成个熊样了,终于李暖两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不过这时我倒是想起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陈乾这丫之前为啥要脱我裤子。于是就问着陈乾。
“啊?你不是在龙椅上不能下来了吗?不脱掉你裤子怎么能把你给弄下来啊?又忘了带脑子吧。”陈乾说。
“哦,原来是这样。”
听陈乾一说,我还哦了一声,可回头一想不对。
我这是坐在龙椅上不能动了,又不是裤子粘在龙椅上了,脱裤子管鸟用?
回过神来的我,当时就疯狂一阵狂踹陈乾。
可两脚踹下去后,我们两个大男人就高兴的抱在了一起。
“兄弟,太好了,你没事儿就太好了,刚刚可是吓死我了。”陈乾往我肩上锤了一拳头说道。
“呵呵,看我预言的不错吧,你差点儿就挂了。”安娜也是高兴的说。但显然,她嘴上说的,不是她心里想要表达的。
可说实话,预言准确的确是好事儿,但以后我可真的不想再让这小娘们儿对我不好的语言准确了。
本来我是想把这话给接上来的,可听李暖问陈乾,为什么我本来在龙椅上动都动不了,为什么一拿上弑天匕首,就跳下来的原因时,我的好奇心也被勾起来了。
就像某人曾经说过的,我不想知道自己怎么来的,就想知道自己怎么差点儿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