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死的比陈乾还快呢。
无奈之下,我只能跟在陈乾身后,并且祈祷着千万别碰上什么妖魔鬼怪。
我们的路线其实是明显偏离中街的,这与那个祭司和面具男跟我们说的相反。
我几次都想提醒陈乾,但是陈乾的脚程太快,我一直都没有什么机会。
陈乾身上的伤已经很重了,几次都跑跑停停的,我追上去的时候大多也都是给他止血喂水什么的。
这一路上的景致变化也确实有点奇怪,刚开始都是一些民房,到了后来,没有民房了,也不是常见的荒郊野岭的景象,反而是高高的城墙,那个风格就像是我去故宫的时候,看到的紫禁城的围墙一样,大红色的墙皮都已经脱落了,露出底色。
陈乾的脸色越来越兴奋,脚步也越来越快,我几乎都要想到回光返照这个词了。
好在这个由两面城墙形成的夹道并不长,顶多也就一两公里的样子。而当我们到达夹道的另一端的时候,眼见的景象几乎就要让我们窒息了!
一匹高头大马正以昂首的姿势守在那里,马上还骑着一个人,穿着盔甲,看上去应该是一个武将,而且官职不低。
这种形式我们最熟悉不过,当初下地的时候没少看。这玩意儿是守着墓门的,稍微富贵一点的人家,用的都是动物之类,一般能够用到武将殉葬守门的,都是国家权力的最高领导人。
这么一来,我们也就知道了这个渤海国的权力构成,渤海王其实是屈居于大祭司之下的。
“看来这渤海王的地位也不怎么样嘛。”我看了一眼这个武将,说道。
陈乾往上凑了凑,打算看个清楚。
他这一凑过去不要紧,我倒是清楚的看到,那个面具之下的那双眼睛,竟然腾的一下睁开了!不仅睁开了,而且还直勾勾地看着陈乾。
“不好!起尸了!”我对陈乾大喊道。
其实起尸这种事儿我们遇到的也不少,早就麻木了,但是这种武将起尸却非常棘手,原因也很简单,我们打不过……
陈乾一听,直接往后弹开。
那个武将的眼睛也随着陈乾的跳开而转动了两下。
“卧槽!”陈乾骂道:“死了两千多年了还不老实!”
我们这次下来,带的探险装备居多,根本就没带什么能够对付大粽子的东西,更何况这玩意儿在我们准备充分的前提下还非常难对付呢,我们俩现在算是抓了瞎。退回去吧,还不甘心,冒冒失失地往里面冲,说不定就折在这了,也算是进退两难。
陈乾退回到我身边,对我说道:“这种殉葬而死的,大多不是心甘情愿,所以怨气极大,如果咱们能想办法消除他的怨气的话,说不准咱们还能不战而胜。”
我看了陈乾一眼:“消除怨气?你说的真轻巧,咱们怎么消除他的怨气啊,给他烧纸钱还是烧美女啊?”
一听我这话,陈乾恨得牙都咬的嘎吱嘎吱响:“你他娘的再臭贫,我先把你烧给他!”
我赶紧闭了嘴,对着陈乾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您老人家说了算。”
陈乾摸了摸下巴,对我说道:“你带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