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明香委屈巴巴地看着瞿氏,怎么今日谁都要跟她作对,连一碗鸡汤都不给她喝了吗?
“看娘作甚?这鸡汤你喝不得。”民间有一种说法,孕妇不能喝鸡汤。
瞿氏无视明香委屈的小脸,把明香碗里的汤倒入自己的碗中后,叫仆人把已经炖好的燕窝羹端上来给她,“喏,你喝这个。”
看着手里的燕窝羹,明香表示自己还是比较想喝鸡汤,便撅着嘴,“为何我喝不得这鸡汤?上回,上上回,上上上回,我哪一次没喝?娘,怎么连你也欺负我。”
“这怎么是欺负你呢,这鸡汤油腻又烫,万一把你腹中还未凝结的胎儿给烫着了可怎么办?”
明香眨着大眼,“.…..”胎儿?她腹中的胎儿?
明香在一月之前,已经被姬长景验出有孕,这件事情,他除了瞒着明香,其他人都知道了,而且还帮着他保密。
姬长景咳嗽了一声,瞿氏才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忙打圆场,“哦,娘是说万一你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这一口热汤喝下去,可不得要伤着孩子了吗!哎,对了,你的意思是有人欺负你?”
经她这么一解释,又转移了话题,明香也没有起疑心,被问到谁欺负她,她把圆眼转向了对面坐着的姬长景。
这个眼神喻义明确,大家都明白她的意思。
这回轮到明安廷出来打圆场了,“香丫头啊,刚刚那件事爷爷我都看到了,你夫君不过是担心你受寒,到底是为你好啊。”
“是啊,是啊。”瞿氏也帮腔,还得了姬长景一个感激的眼神。
不过明香这会儿脾气上来了,别人怎么安慰劝解,她心里还是憋闷,说到底,不是姬长景自己来解释。
而且她真正气的并不完全是刚刚那件事,追根究底还是因为这一段时间以来,他对她忽然的“冷落”罢了。
回景王府时,明香上了自己来时坐的马车,对赶车的下属道,“走,回去。”
属下看着还在马车下的景王爷,有些不敢轻举妄动,只为难的看着姬长景,他那马鞭到底要不要落下啊?
姬长景叹了一口气,“你先送王妃回去。”
然后他上了后面一辆马车,就紧跟在明香后面。
到了地儿,明香又气呼呼的从马车上出来,死也不坐仆人准备好的轿撵,就这么走着回自己的东苑。
姬长景在后面,看着前面倔强的红色背影,不知何时,天又下起了雪,他抬头仰望,这雪显然有加大的迹象。
他开了轮椅的自动开关,紧跟着那个正在生闷气的女人,一直到了卧室。
明香一回来,就把自己闷在被子里,明知姬长景就在床沿边,却故意把屁股对着他,她在用行动告诉姬长景,她很生气!
姬长景打发了所有的下人,凝视着闭紧眼却睫毛颤动的明香,他终是叹了一口气,给她捏好被子,便转动椅子到了门口,亲自确认门窗都关好,不会有寒风透进来。
明香虽然赌气躺在这故意不说话,但耳朵却一直留意着男人的动作,这会儿听见一阵关门声后就没声了,还以为男人走了,心里一阵难过,她转身睁开眼,却看见姬长景正坐在他的轮椅里,看着她。
那双眼睛,怎么说呢,含情脉脉?温柔如水?
明香有些被抓包,赶紧调转了头,又背对着姬长景。
姬长景嘴角一弯,大长腿一跨就上了床。
他与明香对视着,“香儿,香儿?香儿,香儿香儿香儿”一直不停的呼唤着明香,他就不信,她能不理他。
果然,明香被他柔情似水的呼唤给喊得败下阵来,“干嘛?”一句干嘛算是结束了与他之间的冷战。
姬长景隔着被子紧紧抱着明香,腾出一直手来,轻轻刮了她的挺秀的鼻子,“为夫能问问爱妃为何生为夫的气吗?”
明香翻了一个白眼,“哼。”
“不说吗?”姬长景在明香耳朵边吹了一口气,带起明香一阵颤抖,“真的不说吗?嗯?”
“你,你走开。”可惜她嘴上说着走开,手上却抓住了人家的肩膀不放,这到底是要人家走还是不走。
姬长景唇角扬起,爱怜地抚摸了一把女人滑嫩的脸,“说吧,为何生为夫的气?”
明香这次没有闪躲,任男人的手在自己脸上流连,嘟起嘴小声嘀咕了一句,“你都一个多月没有碰我了。”
并不是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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