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倒是说句话啊!”
苏诺见付钧宴一直没回应,不由得有点没底,这个人到底是想要干嘛,既不推开自己,也不开口说原谅,到底是想怎么样嘛!
不过她可不敢把心里的抱怨说出来,只能轻声软语的问这么一句。
付钧宴听着小家伙敢怒不敢言的声音语气,唇角的不自觉的微微上扬,反正苏苏现在应该已经害羞到不敢动了,怎么可能还会回头?
他们都做了这么久的夫妻了,怎么可能这点认知都没有?
正如付钧宴心想的那样,苏诺还真没敢回头,这样已经是她的极限了,现在一张俏脸已经像煮熟的虾子那般,红透了。
若是还要面对这付钧宴那张俊帅又淡漠冷情的脸,她还真可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付钧宴,你不要这么生气了好不好?”
苏诺轻轻吸了口气,低声道,“这次真的是我不好,你可以打我骂我,还是不要了,虽然这段时间的训练让我的抗击打能力有所上升,但家暴终究还是不好。”
付钧宴被她这种语气弄得简直就要破功了,勉强才忍住已经到嘴边的笑声,冷声说:“夫人,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有向我这个丈夫汇报啊?”
他的声音很冷,但不知道为什么,苏诺并没有感觉到像之前那种彻骨的冷意,不由松了口气,搂住付钧宴脖子的手紧了紧。
可是,她还有什么是没解释的吗?
她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啊?
再说了,汇报?汇报什么?日常训练吗?
可那些之前短信上不是都说了吗?付钧宴会这么无聊,明明知道的事偏偏要人重新说一遍。
内心里,苏诺觉得这是不太可能的。
但除了这些她真的不知道付钧宴要汇报什么啊,她现在也不敢直接问,只好把日常训练又说了一遍。
说完之后自己倒是有点感慨了,叹了口气,“我之前跟你说训练不苦是假的,我都累趴了,可是师父是个无比严肃的师父,一点也没让我偷懒,所以才有今天的成绩。在后来的训练当中,我其实也有想过放弃,可是一想到如果放弃了我就成为你的累赘,每天都得派人手来保护我不算,还要在一边担惊受怕。”
“我一点也不想成为累赘。”
苏诺咬唇,这时候也不计较付钧宴有没有说话了,而是想把自己的心情说给他听。
“所以我就很努力,每次累的时候就会想到你,想到之前在小巷子那里遇到歹徒的时候你那利索的身手,当时我处于混乱中没有看清楚,但单单根据媛媛的描述,我也知道你很厉害了。”
“我想啊,这样的身手应该不逊于师父了吧?当初训练的时候应该比我更累。”
“我们是夫妻,人都说夫妻应该同心,虽然现代社会也有很多同床异梦的啦,哎,怎么扯到这边来了?”
苏诺对自己时不时无意识转移思绪感到有点无语,“不管其他夫妻怎么样,但我希望我和你是夫妻同心的,你能受得了的苦,没理由我就受不了。”
“苏苏……”
这一番话让付钧宴的心彻底软了,训练有多苦他当然知道,但他是从小就练了的,而且是家族的竞争使然。
如果他不变得强大,他就会成为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他不愿意成为别人的炮灰,所以必须自己成为强者。
所以,他所有的训练,都理所当然的不会觉得有什么苦不苦的,只是习惯了而已。
他的苏苏明明是可以不用受这样的苦的,她本来就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平凡女孩,就算拥有者比别人更胜一筹的姿容绝色,她的人生本来也是平凡的。
如果不是遇上他,她根本就不会遇到这些危险。
可是苏苏并没有抱怨他给她带来灾难,反而为了站在自己身边而甘愿受那样的苦,受苦的时候想到的不是埋怨自己给她带来不幸,而是去体会自己受过的苦。
这样的苏苏,让他怎么不爱?
“还有……”
苏诺听着付钧宴已经完全软化了的轻呼,轻轻笑了,把娇唇移到付钧宴耳边,“钧宴,我也想你了……”
我也想你了……
这一句话胜过千言万语,让付钧宴那一向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彻底崩塌,一手用来揽上苏诺的腰肢,一手将苏诺搁在自己肩上的脑袋推到自己跟前。
深邃的双眸中,漆黑的瞳仁一圈一圈漾开,声音沙哑的开口:“苏苏,把你刚才说的那句话再说一遍?”
低沉满含磁性的话语仿佛带有蛊惑一般,让苏诺的心跳倏然停了一瞬。
“说、说什么?你能受的苦,没理由我就受不了?”
苏诺装傻,一张娇俏的容颜却是红透了。
这种话说一次就行了,还要再说一次是几个意思?
小家伙,还会装傻?
付钧宴挑眉,唇角勾出魅惑的弧度,深邃的眼底晕开一层层潋滟的光,“不说是吧?不说我就用其他办法让你说了哦!”
说着,故意用自己身下已经高扬起来的物什碰了碰苏诺。
苏诺身体一僵,刚才只顾着让付钧宴原谅自己,虽然感觉到自己坐在付钧宴腿上这个姿势有点别扭,但却是一点也没网那方面去想,现在付钧宴这么一碰,她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烧了起来。
只是一个动作,付钧宴就让她整个人都觉得软绵绵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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