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玉翠看曹二柱很得意,她笑着说:“祝定银那老东西说要先易后难,见我的工作做不通,他说先去做你妈胡大姑的工作去了,他说你妈的工作好做些,一做都通。”
曹二柱本想取笑一下朱玉翠的,没想到弄巧成拙,反被她戏弄了。真想回家去看看,若再发现祝定银对老娘动手动脚,图谋不轨,老子就替老爸教训他,让他吸取教训,可又怕朱玉翠笑话,看了看配种的牛,大声对朱玉翠说:“你们家的母牛也跟你一样,躲在荆条丛里快活,嗨,不看牛做下流事了哟,走喔!”便离开了,走了好远,回头看朱玉翠,只见她还捂着嘴巴傻笑。
曹二柱讨了一个没趣,低着头往前走,好在离何登红家的棉花田不是太远了,他踮起脚看了看山坡上,只见那个红点越来越大。
离何登红越来越近了,不用说离实现愿望的时刻越来越近了。
这时,何登红戴着大口罩,穿着红色的雨衣,正蹲在田埂上,一手拿着农药瓶子,一手拿着瓶盖子,在聚精会神地往喷雾器里倒农药。
曹二柱走近了,却没有直接走到何登红的面前,他悄悄地躲到荆条丛里,喘着气,看着她蹶得高高的圆臀儿,真想快速跑过去将她扑倒到地上。
曹二柱只是那么想,可没有敢那么做,他知道,心急吃不了滚豆腐,他可不想走上犯罪的道路呢!那个祝定银对女人们能随心所欲,我曹耀军为什么不能呢?老子要学学祝定银,让女人心甘情愿倒入自己的怀抱。想到这里,他看着一门心思配药水的何红,他想吓吓她。
“啊嗷,啊嗷,啊嗷嗷——”
曹二柱趴在荆条丛里,将双手放到嘴边做成喇叭状,然后小声学起了狼的嗥叫。
山坡上很静,何登红突然听到这种怪叫声,吓得全身一颤,一腚儿坐到地上,手里的瓶盖子也掉到地上滚了老远。她看了看棉花地,又看了看荆条丛,觉得阴森森的,赶紧直起腰,紧张地四处张望了一下,本能地弯起腰,握紧了喷雾器的喷杆,看样子是想以防不测。
“啊嗷,啊嗷,啊嗷嗷——”
何登红这时才听出是人学的狼嗥,她站直身子,壮着胆子大声问:“是哪个?你别装神弄鬼了,我听出来了,快点滚出来!”
“嘿嘿,是我,曹耀军。”曹二柱嬉皮笑脸地荆条丛里跳了出来。
何登红出了一口长气说:“哎呀,原来是你呀,鬼,曹二柱儿,你趴在荆条丛里做什么呢?哎,真是,你也不怕刺扎着你的肉了!”
“嘿嘿,登红姐,吓着你了,是吧?我在寻找那个狼呢!我们这梨花村,现在只有我一个年轻的男人,我得肩负起保护全村妇女的重任,莫让那狼把你们的白嫩屁股给咬伤了。”曹二柱拍了拍自己的身子,弯腰捡起滚在地上的那个瓶盖子,递给何登红,“哎,登红姐,好巧哟,我寻狼又遇上你了。”
“鬼,你吓死姐了,我还以为真是狼来了呢,我现在心还突突突地蹦!”何登红抬头看了一眼曹二柱,用一只手捂胸,用另一只手接过了瓶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