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家的会客大厅中,冷鹏举坐在主位,然后是冷雾澈,客位主位上坐着楚风,然而是秦沐风。其他人是按长幼顺序坐的,但是奇异的一个现象出现了,那就是冷溟澈并没有坐在主位席了,而是客位席。对于这一点冷鹏举的脸色不太好看,楚风却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
而对于冷溟澈来说位置的问题根本就是无所谓了,因为在他心中最重要的两个位置已经被占据了,那就是冷鹏举和冷雾澈的位置,那里曾经是爷爷与爸爸的位置,这两个位置他不会坐,而对于现在坐上去的人,他迟早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冷鹏举和楚风寒暄了几句,大多都是问了一些客套话,福伯则一直恭敬地立在一旁,他的态度依旧那么谦卑有礼,就是面对寿伯时不时地投来的目光他都仿若不见,他的表情中充满了一种虚伪的假,可是那种假却不会让人不舒服,甚至会忍不住赞扬。
寒暄了一会儿,冷雾澈突然开口对着冷溟澈道:“大哥要不要我叫福伯安排你先去休息,你不是说刚刚被人搭上了吗?”
还没等冷溟澈回答,冷鹏举先接了茬,激动到:“怎么回事?谁打伤的你?”
他那种感觉仿佛是在关心冷溟澈的情况似的,可是却有种怎么没被人打死的感觉。的确,现在已经是十一点十分了,他着急了。
“我没事。”冷溟澈突然露出一丝笑容,很温和的那种,这让众人不由有些痴醉,一向不爱笑的冷溟澈露出这种笑容是怎么的一种美啊,或许他也就只有对冷陌和楚逸才露出过这样的笑容。
是的,他的笑容只会表露给最亲近的人,那么其他人看见的不过是笑里藏刀。
冷鹏举显然还现在那笑容中有些恍惚,冷溟澈却道:“怎么了?二叔,你是不是有些失望呢?”
“我,我失望什么?溟澈你在说什么?”冷鹏举有些紧张。
“我没有要说什么,可能是刚刚被人打得头脑有些不清醒了吧?”冷溟澈站起了身来,从客位席的背后绕了一圈,到楚风面前,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楚兄不远万里来为我庆生,小弟十分感动,舟车劳累在宴会上又受到了一些惊扰,小弟真是万分抱歉,可是我想同样作为年轻一代的家主楚兄应该在来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小弟的25岁生日宴一定很精彩,楚兄是继续看戏呢?还是去休息?”
当冷溟澈的手搭在楚风身上的时候,秦沐风的身子就绷紧了,还有暗处一个不易察觉的黑影,仿佛只要冷溟澈轻举妄动下一刻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一样。
楚风却朝秦沐风使了一个眼色叫他稍安勿躁,至于暗中保护他的那个影子他就没必要发号司令了,除非是自己出生的呼唤,不然他是不会现身的。
楚风笑,将自己的手搭在冷溟澈放在他肩头的手上拍了拍,说道:“按理说我应该去休息了,或者说根本没必要来一趟这里,可是如你所说同样身为年轻一代的家主,冷老弟的安危也决定着四大家族未来的走向,毕竟二十年多前在我们都很小的时候发生过一次不太和谐的事情。”
冷溟澈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反搭在楚风的手上,道:“那接下来的一幕恐怕让你见笑了。”说着绕过楚风已经来到了冷鹏举的身后。
“二叔,您说您坐在这个位置上安稳吗?会不会偶尔也能感觉到爷爷的气息呢?”
冷鹏举的脸色明显的苍白了一下,这是他内心深处的一个结,不过也就是苍白了那么短暂的几秒,立刻恢复了正常的神色道:“今天是你的生日干嘛说那些不开心的事?”
“不开心吗?我怎么觉得二叔好像非常兴奋的样子?”冷溟澈的笑容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寒,无尽的冰寒,仿佛还在蔓延着,延伸到会客厅的每一个角落。
“诅咒,冷家家主短命的诅咒,曾祖父55岁去世,爷爷50岁去世,爸爸30岁,这其中似乎有着某种规律,我怕今天25岁,恰好又是五的倍数,是不是有些期待我快点死呢!”
冷鹏举脸色铁青却不说话,他能感觉到从冷溟澈身上释放出来了的寒意,这已经不是一种气势了,就像在生日会场上的是一样的。
同时冷雾澈和楚风脸色也变了变,这就是寒冰领域,他们曾对冷溟澈产生过怀疑,然而在会场时他们感受到这种寒冰领域时冷溟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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