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晚欣看着她妈妈的嘴一直在她的面前张张合合,就像是在鱼缸里面不停的吐泡泡的金鱼,而她听到的就只有这四个字,生个孩子。
呵,妈妈,你知道么,你的欣欣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生孩子过着普通人的生活了。
强忍住泪水,牧晚欣伸出颤抖的手将她的妈妈转了了身,已经散开了的发卷对着她,她已经泪流满面,但还是强壮平静的说道,“妈妈,我知道了,您快点去休息吧。”
回到了自己房间却再也忍不住了,两只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触手可及的不是温暖弹润的皮肤,而仿佛是硬邦邦的石壁,里面就像是被凿了一个洞,黑漆漆空荡荡的,吓人。
“这里再也不会有宝宝了。”
“苏苏,我妈妈不同意我跟白绍阳交往。”一条信息很快就发了过去,已经凌晨一点多,夏槿苏早就睡了吧?牧晚欣刚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在那个她当宝贝一样的海边幸运物的旁边,手机就不急不缓的响了起来。
“晚欣,伯母说的对,白绍阳他总归不是……”
“她还说看看你那个同学就知道了,嫁进豪门不会和睦的。苏苏,我真想跟她说你现在有多幸福。”
夏槿苏的声音带着还没睡醒的朦胧,慵懒沙哑的带着一丝笑意,“晚欣,厉子骐跟白邵阳不同,晚欣,你的幸福不应该是他。”
放下了电话的夏槿苏还有点迷糊,只记得牧晚欣说她现在有多幸福。睫羽半合的又瞟了一眼还亮着灯的办公桌,那里却已经没有了厉子骐的身影。身子一软,夏槿苏就被一股巨大而又柔软的力量所攫取。
厉子骐身上的味道干净凛冽,清爽的就像是下雪的早晨推开窗的迎面扑来的第一道空气。夏槿苏在厉子骐的怀里扭了扭,用自己的脸蹭着他裸露在衬衫外面的小臂,亲昵而乖顺,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责怪,“骗子,又骗我说只工作一小会儿,现在都几点了?”
曾几何时有这样一个女人心疼着自己的身体?厉子骐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柔软的小人,轻巧精致的锁骨露在外面,反射着卧室暧昧不明的鹅黄色的光,她脸上淡淡的笑容像是一触即碎的美好,让他舍不得放下,附身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怀中的女人却伸出两条胳膊加深了这个吻。
甘甜绵软,厉子骐有力的心脏在紧密贴合的身体间迸发,这个女人早就变的能够轻而易举的影响他的身体,心绪,让他慌乱不看措手不及。
“厉子骐,你不要这么看我,你知道你自己都多么好看吗?”
轻轻一笑,厉子骐眼目低垂,看着已经张张合合忽闪的长长的睫毛,带着一丝笑意的把她放到精致的床单上,“快睡吧,晚安。”
厉子骐跟白绍阳不同,苏苏,你真是个任性的丫头,怎么能拿你的老公跟别的男人比呢?厉子骐点了点夏槿苏的脑门,看着她不满的怒了怒嘴,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
重新坐到了办公桌前看着上面慌乱的数字,又重新皱起了眉头。首次跟跨国企业合作风险确实大,单说里面人员的错乱就足以让一个细小的纰漏造成巨大的影响。
他伸手捏了捏自己的眼角,又重新审阅起文件,看着床上团起来的那个小突起,会心一笑,心说,“我会尽力的解决这些不必要的麻烦的。”
同时在考虑自己私下里跟宋氏董事长的提案会不会遭到夏槿苏的反对,不过。厉子骐的嘴角带起了一个邪魅的弧度,眼睛里的光忙足以将一切燃烧殆尽,他对夏槿苏的热情绝不会因为这一个小插曲儿而发生任何改变。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唯独爱上她。
厉子骐心中暖流拂过,继续埋头在工作案中。
白家的别墅中白绍阳扶着烂醉如泥的白芯瑶,她迷离的桃花眼中已然分不清身边的这句男性躯体的身份,分分钟的像是钢管女郎对待手中的钢管一样,像是无骨的魅蛇,妖冶而魅惑的不断的在白绍阳久经锻炼的肢体上缠绕磨蹭。
一簇簇的火被点燃,白绍阳强忍住身体的欲望将白芯瑶拉上了楼梯,谁知她一个转身就两条胳膊紧紧的环上了他的脖颈。
暧昧不明的紧紧贴在一起的两具躯体,周围散发的全是白芯瑶身体的诱人香气。
白绍阳紧咬着牙把头别到了一边,骂了句该死,粗暴的拉开了白芯瑶,像是扛麻袋一样的直接把她扛到了房间,又抓又打的白芯瑶将他脖子背抓伤了不止一个地方。
“姐,你真是要折磨死你弟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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