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碗就开始吃东西,醒过来之后饿了足足两天的时间,胃早就痉挛的受不了了,这会儿子趁着他们都还没有回来,我得连忙吃上两口。
不一会儿的功夫,伏德觉就从外面冲了进来:“师侄啊!我已经发消息给师兄了,他马上就回来了,你再忍一……”
话音戛然而止!
我矜持的放下了手里的碗,他抬进来的东西都被我风卷残云一般的速度吃了个干净,他嘴角抽动了两下,看起来倒是没有刚才那么着急了,慢悠悠的坐在了我的对面。
眼神戏谑:“够吗?厨房还多着呢。”
我笑得无比矜持,像个淑女一样的冲他摆摆手:“刚好,刚好…哎哟!”
他淡定的收回了手,我瞪着眼睛看他,他轻飘飘的眼神扫过那几个空盘子:“胃口倒是挺不错的,看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了,害得我急匆匆的去找师兄,回来还指不定被他怎么教训呢。”
我无辜的看着他,眼神控诉,明明就是他把我的伤痕给加重的!
他轻咳一声,刚想说话,伏文觉就满身风尘的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进门就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伏德觉完全没有了面对我的时候的不正经,沉稳严肃的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伏文觉,伏文觉一边皱着眉头听,一边示意我回去床上坐着。
我蹦蹦跳跳的跳到了床边,扭头刚好看到他们两个无奈的表情,耸耸肩膀,我现在算是残障人士,没有办法的事情。
伏文觉别的话没有多说,直接就走到了我的面前来,伏德觉适时地地上来一个凳子,伏文觉没跟他客气,接过来摆在我的面前就坐了下去。
我裤脚没有放下去,伏文觉皱着眉头盯了一会儿,眼神犀利冷酷,厌恶的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隔了半晌后才伸出手来戳了一下。
被他戳到的地方陷进去一小片,半天都没有恢复正常,这种反应就像是让我看到了一滩淤泥,没有什么差别,我有点尴尬,但是更多的还是生理性的疼痛。
我忍着不让泪花掉出来,伏文觉看了一会儿就收回了手,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说:“你这伤是在阴间的时候遇到的吧?跟我说说当时的情况。”
其实我自己的记忆都有点模糊,但是还是根据细节回想起了不少,一一告诉了他,他安安静静的听着,倒是一边的伏德觉脸上一会儿惊悚一会儿轻松。
自己站在一边,像是戏精上身。
我都不忍心多看他,而是把注意力放到了伏文觉的身上,问他是不是看出来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
他点点头,没有隐瞒,开门见山的跟我说:“情况不太妙,这伤痕在你灵体上留下的痕迹居然被带到了肉身上,这就说明不是一般的伤痕,再加上你刚才说的情况,我反倒是觉得这个伤痕更像是一种烙印!”
我睁着茫然的大眼睛,有点听不懂这话的意思,于是老老实实的问他什么叫烙印?
他若有所思,说:“说白了就是对方在你身上留下的一个记号,不管你在什么地方,只要没死,他就能根据这个记号找到你。”
“找我做什么?难不成是打算吃了我……”我的话音渐渐的弱了下去,伏文觉点点头,眉头紧皱:“没错,他盯上你的鬼胎之身了!”
又是鬼胎之身惹的祸!
我恨不得现在就活活把自己打死,我为什么会被那么多的鬼魂盯上,莫名其妙受了这么多的冤枉!还不都是因为这个鬼胎之身!鬼都把我当成补品!我就没见过哪个鬼接近我是因为别的原因的!
除了周臣斌和冷扬!
一群不让我省心的家伙!
我脑袋都大了,但是还是想到了在我被绑住之后,冷扬好像把那个家伙给消灭了,既然他已经死了,又怎么可能寻着记号来找我呢?
伏文觉听了我的说法,轻轻摇了摇头:“有可能那东西狡猾至极,你那朋友根本就没有杀死他,反而别骗了过去。”
“反正这几日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观里,不要出去,既然伤势有变,就说明那东西可能已经离开了不归路,正在寻找你的踪迹,我会帮你暂时压制住伤势,具体的办法等我先找找相关的记载。”
我点了点头,反正我这个样子哪里都去不了,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待着养伤。
伏文觉话锋一转,对我说:“下午你跟我出去一躺,我有点事情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