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淮一出沁兰殿时便见一群人气势浩荡的往此处前来,便匆匆前去通报紫菱。
紫菱得知后,亦无任何慌乱阵脚的模样,淡然地站在原地迎接着他们。
彩凤见这等状况,不禁走到娘娘身后,轻声问道:“娘娘,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看着皇上带着侍卫前来,虽不知为何,但心中任然觉得不踏实。
叶漪兰看了一眼紫菱,两人双眸对视了一番,故然看向身后的那群侍卫,叮嘱道:“若要搜查,绝不能坏了里面的任何一件物品,如何摆放便如何放回去,亦不能乱。”
听闻,所有人都不知该如何搜查,犹豫不决的相互张望。
长孙莞霁看着她越是这般,心中便越得意。傲慢的身姿走到她的身前,佯装一笑:“妹妹这是在害怕不成,不过是搜查,难免有些磕磕碰碰的事情,又何必……”
“若你们违背了宸昭仪的话,朕绝不轻饶。”
“是,属下遵命。”
长孙莞霁听他这席话,心中自然不公平。无论叶漪兰说什么,他都愿意相信、帮她。处处都替她着想,只因在他心中她最重要。
何时,你也能这般待我?或许,哪怕只看一眼也行,不要这般厌恶。
心中甚是不平,嘴角勾勒出一抹妩媚的笑意:“皇上,臣妾倒是觉得,真的太偏袒宸昭仪了。”
“皇后要证据,朕袒护自己的女人,根本毫无相干。”
走到叶漪兰的身边,紧搂着她的身子,宠溺的目光深情地看着。
听闻他这番话,叶漪兰时不时的拉扯他的衣袖,示意着他。而他,向来都只是我行我素。
难不成他是忘了,此事早已将她推入了风口浪尖,长孙莞霁的出现早已证明了这一切。
自己的女人?
长孙莞霁不屑地哼笑着,此时此刻她又有何话反驳。他们之间,确实毫无相干。
那一刻,她的心犹如刀割了般疼痛。
“皇祖母还是回宫休息吧,此处有皇后在,也无需操劳。”
此事闹成这一步,虽不知长孙莞霁的用意何在,只要让她死了这份心,便不会利用此事与兰儿对峙。
“不必了,哀家还是进殿等候便是。也让使臣知道,这毒是否是有人下之。”
她苏珞瑾不会随意冤枉一人,凡事都皆因一个证据。
“既然太皇太后都发话了,微臣便知好静心等待了。”
他倒想看看,这沁兰殿有何证据。
这还是第一次进入沁兰殿,这所谓的格局,到堪比皇后宫中,看来慕容灏宸对这个娇妃如此的受宠。
慕容灏宸一手揽着她的腰,转身吩咐彩凤等人:“来人,还不扶太皇太后进殿休息。”
“是,奴婢遵命。”
叶漪兰看了一眼长孙莞霁,见她嘴角那一抹笑意,看来她对此事倒是把握的很大。
转动了一番双眸,张望着里面他们的一举一动,极为淡然地看不出任何担忧之色。
“皇上,属下找到了一封信和药瓶。”
长孙莞霁看着此物,便敢断定那人并未骗自己,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嘚瑟的故作长叹着:“此刻,物证都在,宸昭仪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这些并非是臣妾的。”叶漪兰见他拿过物证,轻晃地摇头着,纯灵的双眸看着他。“皇上,可要相信臣妾。”
信与不信,就仅仅只存在这一瞬间。
“朕自然信你。”握着她的手,此时此刻她的心不能乱。就算他相信她,在场的人都知晓此物在沁兰殿搜出,只要证明她清白,他会让这一切都烟消云散。“但药瓶中的药,还需太医来检验一番。”
看着这瓶药颇有蹊跷,与之前的寒莘的身上的全完不同,可是又有人能悄无声息的进入沁兰殿?
“奴婢,这就去请萧太医。”
“站住。”
长孙莞霁见紫菱前去,又岂会全然的放心让她前去,何况这紫菱虽以前是皇上的人,难不保为了护着叶漪兰,而让那个太医为她开脱,自己又岂会令此事发生。
“皇上,这萧太医是宸昭仪御用的太医,难免自己人去怕会说道些什么。不如为了公平起见,让皇上的人亲自去请萧太医。”
“韩渊,这就去请。”
他就算想要袒护兰儿,亦不能坐实了这等虚实。不过长孙莞霁这番话倒是提点了他,他不能一时冲动,而忘了此事关乎到兰儿。
“是,奴才这就去。”
慕容灏宸的双眸一直盯着那封信,信中所写是寒莘的字迹,又为何出现在这儿?难不成……
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萧太医身上,过了些许,稍作有些疑虑的他看向着皇上,慕容灏宸见他欲言又止,焦虑道:“太医有话便直说。”
萧彦闾跪于地上,容禀道:“这药确实是毒药,无任何解药可解。”
无解?
慕容灏宸那双不敢相信的双眸看向着她,此物在她寝宫所搜查而出,皆为毒药。此事他的心早已凌乱。
一个回眸便见那封信,既然此信是寒莘所写,想必此信中定有内容。
将其打开时,所藏的令一封信却是……
长孙莞霁听闻毒药二字,心中一直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微眯着双眸,得意地浅笑道:“宸昭仪,这回你可有何话要说。”
“臣妾清者自清,并无话可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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