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之间的关系。她虽是一个不纯之人,但能感受她对自己的心。可这一切又有何用,不过是借着由头,进宫罢了。
起初,他不愿插手皇族之间的事,可是他不能不顾及慕灵。慕容灏宸不爱她,不过是为了钳制夏家。
自从王爷回宫起,慕容灏宸对夏家的一切都比以往更加的警惕。怕是日后,会以叛乱的罪名扣在自己的头上,这样便除去了他,在一一剥削对夏家的势力。
他又岂能不顾家族的利益,而他只能借兰姗在宫中的情报,来做打算。
紧握的双拳,缓缓地放下。
他不能再被任何事物,而以此扰乱了自己的心智,绝不能。
“王爷对此处,倒是极为的熟悉。”
这一路来,她原以为会被任何人瞧见自己这一身模样,没成想此处如此隐蔽,毫无人经过。
倒是这座宫殿,空无一人,屋内凭借着月色所照耀。
将她扔在床上,解着自己的衣服一一褪去,缓缓靠近她想身子,深深地闻着,一脸倒是极为地享受:“此处本就是本王的地盘,之前在这里本王可有诸多美女相陪,如今倒是只有你。”
“看来,奴婢需要替王爷找些女人伺候。”
都说六王爷风流倜傥,之前没看出来,如今她却是看透了。
慕容灏隶拉着想要逃离的她,将她锁入怀中一刻都不让离开。宠溺地,一直亲昵着她的身子,邪魅一笑之:“这可是吃醋了?”
见怀中的女子如此娇羞的模样,那幅容貌虽不及叶漪兰,可她依然是她。一把将她重压在身下,将其衣物全部扔向地上,迷离的双眸被她体香所深入:“看来,本王要好好地教训你了。”
伸手环扣他的脖子,娇嗔的声音呼唤道:“王爷。”
她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恶心。
兰姗望着敞开的窗户,那一刻她总觉得有人在看着她,可偏偏毫无任何人影在外偷窥。
她从未在他身下如此的痛苦,身子是此等撕心裂肺,被他一一的吞噬在其实。
他的暴躁、愤怒全都在她的身上所发泄出来。她现在,不过是他一个暖床的工具罢了。又有谁真正的在乎过,这具身子的践踏。
隐忍着的泪水,她不能哭,若是落泪她便不再是兰姗。
从他救下自己的那一刻,就是他一生的人,她又岂能背叛他。可他不过是把自己当做了一个替身,仅仅是一个替身。
她爱过他,她只能仅用这份爱,来维护与夏千亦的爱。
窗外的人一直注视着那抹交缠的身子,紧握地双拳恨不得捶向柱子。如今的他,只能忍。
他能看到她绝望的神情,又不得不依附他的爱意,这一切不过都是子陵所下的套。
看着自己的女人在他人身下承欢,原来他亦会痛。
对她,可还有利用之心……
听那一声声娇嗔之音,令他觉得厌恶,闭上双眸镇定了些许,才决心离开。
子陵偷偷在一旁看着他,心中的大计似乎离他越来越近。
夏千亦,看着自己的女人在别人身下承欢,是不是很愤怒?可我,需要的就是这样愤怒的你。
毫无任何遮掩的他们二人,紧紧相拥在一起,急促的呼吸声缓缓地喘息着。
那一刻,兰姗的脑海中一片的空白,她只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所带给自己的痛苦,以无法抹去。
“王爷,这一次找奴婢可是有事要吩咐?”贴着他的胸膛,为了迎合他,这一切又回到了最初。那时,她还爱。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妩媚一道。“奴婢知道,在这半年里未能做到王爷交代的事情。可皇上爱谁,王爷自当清楚。可如今王爷回宫,兰姗便不会在退缩了。”
是不会再退缩了,她要好好的为自己真正的活一次。
听闻,眉心一拧,冷意的声音缓缓想起:“怎么,想当皇上的女人?”
故作生气,嘟囔着嘴起身道:“王爷,你这是在怀疑奴婢不成?”
慕容灏隶从未见过她生气的模样,伸手便是一搂,深情一道:“本王怎么可能怀疑你,只是气不过,把你就这么奉了上去。”
“那就,让兰姗一直伺候着王爷,可好?”
明知是不可能的,这样反而是多此一举了。
“方才已伺候过了。”
那一瞬间,他的双眸变得有些暗淡,便是冷意一道。
他岂能被一个女人左右了思想,她只是一枚棋子。
“如今有件事,你要替本王完成。”
兰姗看着他拾起地上掉落的两个瓶子,一把将自己坐在他的腿上,莞尔一笑地指着道:“这里面,可是装了何物?”
“这瓶白色的是迷情药,这瓶红色的便是剧毒。”将其放入她的手心内,叮嘱道。“你且拿好了,怎么用就看你的本事。不过本王,倒是想知道你会有什么手段爬上,皇兄的龙床。”
邪魅的笑意微微扬起,附在耳畔的那句话,看着自己手中的瓶子都有一丝微微颤抖。
一想到此处,害怕摇着头,不愿再去回想。
兰姗狠狠地握着这两个瓶子,傲冷地不屑一道:“手段?若是她有手段,又岂会令你戏耍。”
慕容灏隶,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哪怕她真不愿如此,若是真的当上娘娘,或许便有机会去保护他。
可是寒莘,她便要说声对不起了,她也是有苦衷的。这一次,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