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无力地身子一直硬撑着缓缓前行而去,脚上的伤令她步履艰难,一出洞外,便更加清晰地听到他的声音,响彻着这片山丛中。
“灏,灏宸。”
无论她怎么喊,那声音极为地虚度无力,唯有自己能听到一丝的声音。
稍微站稳了身子,咬着唇瓣奋力一喊,这一喊倒是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软弱而无力地身子缓缓地倒在地上。
飞羽见皇上倏然停下脚步,转身凝望着前方:“皇上,可是……”
慕容灏宸伸手打住他的话,紧蹙的双眸一直凝聚在前方,暗自思虑着:“朕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
方才那声音似乎就是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微弱气息徐徐传来,可刚刚明明就是她,这是他们私下的秘密。
沉重的步伐变得加快了些,他敢确信那一定她的声音,一定是……
渐渐地看到躺在地上的身影,映入眼中的却是她那张苍白无色的面容。
将她身子拥入怀中,看着她干涩的唇瓣带着一丝血迹,颤微的手都不敢触碰她的唇间,紧紧搂入她的身子:“兰儿,我来晚了,对不起。”
“痛。”
他越是搂的紧些,身上的的伤便有些刺痛感,深深的刺入肌肤中。
听闻怀中发出微弱的声音,眼眶中的血丝带着一抹丝丝的湿润,将其横抱着她的身子疾步地走人洞中。见洞中残余的火柴,便知昨晚她一直在这里休憩着。若是他们昨晚便下山寻找,或许她此刻就在皇宫之中。
轻柔地将她的身子放下,方才她喊痛,见她这一身残破的衣裳,却不知她身上有几处伤口。
“兰儿,你告诉我,哪里痛?”
刚想伸手拉住她的手,却见她的手满是伤痕,定是滚落时所擦伤到的。
“来人——”
“属下在。”
“把水壶给朕。”
慕容灏宸看着她紧锁的额间,指间轻柔地触碰着,心中一阵疼痛。
拿出绢帕将水壶中的水倒在上面,轻轻地擦拭她那张狼狈不堪的面容,轻声道:“飞羽,让他们都回去吧。”
“皇上既然找到了娘娘,不带娘娘一同回去吗?”
听闻皇上那番话,飞羽倒是不放心,将皇上与娘娘二人在此处。
“朕,自由分寸。你们先回去吧。”
“是,属下这就去。”
他只想在此处,只有他们二人,只有他一人看着她、照顾她受伤的身子。
缓缓睁开双眸,朦胧的眸中渐渐地变得清晰,无力的轻声唤道:“灏,灏宸。”
她想伸手触碰着他,可怎么也碰不到他的身子。便听到他那声严厉的呵斥:“身子有伤,还敢乱动?”
见他轻柔的擦拭手上的伤,那双冷冽的眸带着他无尽的宠溺。他的出现,总能安然一切。
当他正想掀开她的裤腿,反而却被她制止住,凝眸地双眼丝丝缕缕的情柔,温和的言语轻和地问道:“从怎么高的地方摔下,腿肯定受伤了,对不对?”
“别,别看。”
腿上的伤到底如何,她虽不曾看过,但不愿被他瞧见那疼及的伤口。
慕容灏宸见她不愿的模样,方才她喊痛,定是此处受伤。
慢慢地将其掀开,腿上的伤口如一条密密麻麻地线丝,紧紧镶嵌其中,血迹早已将伤口掩盖住。俯身而下亲吻着她的伤口,便听到她嘶痛的声音。抬眸看向她,关切地问道:“可还疼?”
隐忍着疼痛,浅浅一笑之:“有你在,便不觉得疼了。”
见她如此强颜欢笑,岂会瞒得住他的双眸。
轻柔地擦伤她的血迹,深深刺痛着她的伤口,依然还是忍不住地喊出了声。
“不是说我在,不疼了吗?”额间密布的汗水,他虽不忍下手,但这伤不能在继续拖下去了。从中拿出药瓶,手却莫名地抖着。“忍着点。”
方才他看见一处不深不浅的伤口,他知道此药一旦倒入,她必定会疼,只好稍微地撒在一旁尽量触及到那道伤口。迅速的扯下自己的衣角,将其包扎。
再次抱住她的身子,深深地吻着她的额间许久才放开。
微微抬眸看着他,那双令人胆怯的眸,低声道:“对不起,让你担忧了。”
在见到他的那一刻,才知有他在身旁,不管有多疼都觉得一切都很舒心。
伸手抚摸她的脸颊,疼惜的双眸一直在她的脸上徘徊,心中无数次将自己骂了千万遍。吻着她的唇间,缓缓开口道:“你明知道,还如此做。”
方才一触碰,她的唇间是如此的干涩,还有那道被她咬着的伤口。打开水壶往自己嘴中灌入,再此覆盖上她的唇,将水一点一点地放入她的嘴中。
叶漪兰看着他如此做,水慢慢地滑入喉咙,那一刻他们二人相互对视着,她的心比往日跳动地更加厉害了。
“现下,可好些?”
见她羞涩想要咬着唇瓣,一声冷意地纸质道:“你再咬,我便一直吻着你,你若想咬我,也没关系。”
那一刻,他才意识到方才的话语,轻微地咳嗽了一番,眼中闪呼不定地看向别处:“只要,别再让我对你的失踪,再发狂了,好不好?”
在他怀中紧紧依偎着,安然的闭上双眸,可心中却一直放下不一件事:“哥哥可是安然无恙的回宫了,那寒莘可是……”
“若不是她,你又岂会受伤、失踪。她哪怕有几十条命,都换不回我的女人。”
一想到寒莘,哪怕此刻找到了她,又岂能平息自己的怒意。
“可他们的目的是她,她一旦出事,你知道其中的关系的。”
她最怕的便是他一身的戾气,会做出令人难以压制的举动。她,不愿见到他如此。
“他们想打仗,我奉陪到底便是,可是你,我……”
“国家大事,你岂能如此儿戏。”
叶漪兰听闻他那番话,便不由自主地打断着,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大声斥责他。慌乱的双眸,便不敢在看向他。
见况,慕容灏宸立即安抚着她的身子,喘得如此厉害,怕是刚刚用了几分力气。明明知道她不愿自己说出此等胡话,可一发怒他便全都忘了。心中甚是,愧疚。
“有你在,确实不会令我发狂,不许再离开我。”
这番话,她听的倒是永生都要被他囚禁似的。
微微垂眸而下,轻声地问道:“你可是,向哥哥发火了?”
“荀彧虽受了伤,却失职,我自然要惩戒他,不然何以在军中有个表率。”见她方才还一声严厉斥责自己,如今倒是乖巧几分。此事虽故意欺骗她,也算是对她一个小小的惩戒罢了。“你一出事,身为哥哥的他本该是过错,在我面前自然要受罚。”
挑着眉宇,暗自一笑。
轻声呢喃道:“那也是我哥哥。”
“可还记得我曾说的条件?”
条件?
那日她私自去梅园时,他曾说过的话,如今他再次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