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更容易些。
万无一失?
怕是这句话,期许太高,他不能保证。
暗自轻笑,邪魅之色缓缓展露而现,挑眉暗中一事道:“虽不能保证,不管是北漠公主、亦是宸昭仪,叶荀彧哪怕有天大的本领,也护不了两个人。”
若今日没有叶漪兰,或许一切顺利,反而她的出现……
双手狠狠地掐着自己的手心,暗自道: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对她不过更多的是欣赏罢了。
“这一次若是成事,接下来的计划,一定能万无一失。”心中倒是越来越期待,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对了,兰姗为何还未行动?”
这半年来,倒是一点动静都未曾有过。
简直,令他太失望了。
听闻,丝毫未有任何的犹豫,坦然道:“怕是,有所顾虑。”
自从那日见后,她一见到自己,总是匆匆便走。倒是素影,有时候女人便如一件衣服,随手一扔,已毫无任何留念。
顾虑?
自打她被自己所救开始,她的命运早已与此处相连,不该心存顾虑。若是撇开一切,或许她所处的位置,可会是一个奴婢。
心有一丝地怒意,暗暗压抑着,冷凝道:“你告知她,今晚本王要见她。”
“王爷放心,属下一定将她带到。”
子陵眺望那条街道,眼眸中暗暗隐藏一丝难以割舍的不易。
寒莘,为了北漠,你必须做出牺牲。别怪我……
年少难知遇,最是情根处。
一颦一笑,芳华绝代。
千帆过尽心已苍凉,卿笑靥明媚半世春光。
一枕清欢难诉相思苦,酒醒梦断泪雨成殇。
流年锦瑟,花月曾闲,平生随沧浪。
你风华不减,我空忆残年,人走已茶凉。
——墨洇
叶漪兰站在望水河畔,看着这座石碑上用红字所写的诗句,深深地被感之。
看似前段是一段美好的爱情,女子的一颦一笑都在他的记忆中。
可偏偏那句‘人走已茶凉’更是耐人寻味其中的故事。其中发生的事,唯有他们自己懂。
寒莘见她伸手触碰石碑上的字迹,倒是看得极其地入迷,不过是一首看似华丽而悲的诗,又何必如此忧虑。
提起裙摆走到她的面前,歪侧着脑袋看着她那双目中深切的眸光,轻声细语地问,生怕打扰到她:“兰儿姐姐,可是被这所诗,打动了?”
叶荀彧见她的言语中极为的稚嫩,果真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嘴角却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一抹笑意,怕是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出。
上前而望这片望水河,深深陷入一片思绪中,娓娓道来:“传言,望水河畔,有佳人溪水,男儿吹箫嬉伴,一生知己难寻,且盼听留那顷刻间。若不是那女子,被人残害致死,血染望水河。男子一见,心痛愈加,便将女子的尸体放入这石碑下,用自己的鲜血写下面前的诗句。男子名为子墨,女子名为梦洇。”
听闻,叶漪兰才慢慢明白,最后一句话,他并告知世人,心爱之人只是离开,并未真正的死去,那是她一直在他心中存有,而他心中的她一直貌美如花,梦中还能见到她的一颦一笑,可他却是花甲之年。将所有的思念,化为一场梦境。哪怕见到她离开的那一瞬间,宁愿是一场噩梦。
见到心爱之人,被人杀害丢弃在河中,怕是这辈子都不愿见到的场景。
子墨、梦洇。
或许,墨洇这便是你所想用此事来告知她,在他心中一直存留一个子梦,这是他与你之间的梦,他想留在心中将其保护起来,只愿留一个念想带入荒芜的土地中。
“墨洇、梦洇,倒是有那么相似之处。”听闻他那故事,确实感人至极。用他们二人名字来提尾,诗句中的名字,这一点倒是像极了慕容灏宸对叶漪兰的做法。想想那些过往的美好,倒是有一丝丝的陷入。“用他们二人的名字,来祭奠她,怕是那人至今未娶吧。”
叶漪兰看着一个从未爱过的她而言,确实不懂其中深入骨髓般是绵绵爱意。
寒莘抬头而望站在河畔的他,怒然地一把将他身子转过,质问道:“叶荀彧,我们来了那么多次,为何从未听你提起过?”
“公主,从不在意这些,又何必告知。”见她如此质问自己,特意握着双拳将其掩盖住嘴边的笑意。
“你……”
寒莘见他居然在笑自己,倒是拉着叶漪兰的袖子,气的直跺脚着:“兰儿姐姐,你看——”
“哥哥说的没错,公主殿下又何必在意。”
叶漪兰看着他们二人相互嬉戏的场景,为何能隐隐察觉一丝的变样。
难不成,哥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