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正要上前,叶漪兰拦在他面前,阻止道:“都说此人鬼鬼祟祟,你们就不怕将她带入皇上面前,就不怕行刺皇上?”
“这……”他低语着,对于此事,他亦不知如何说。
但细细想来,宸昭仪这番话确实有道理,若这女子真有歹念刺杀皇上,倒是怪罪下来可是小命不保。
“将此人交与本宫,若出了事情,本宫一人承担。”
“属下,领命。”既然宸昭仪发话了,他只能遵命。
带着手下,告退着。
“娘娘,你都不知那女子是何人,岂能保她?”
她看着那个奴婢将宸昭仪拉到一旁窃窃私语着,无奈地把玩着自己的衣袖,甚是无聊。
叶漪兰转身见她一人默默地站在原地,上前看着她打量了许久,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听声音,你不是宣都之人。”
“我本身就是北漠之人。”望着那张面容,似乎那张容颜似曾相识,但又觉得不一样。依靠在栏杆旁,长叹着。“初来乍到,不巧迷路了。”
“北漠之人,便是如此无礼。身为奴婢,也无奴婢的样子。”
紫菱听她那口吻,毫无任何奴婢的模样,便与此说道着。
可偏偏,
“你……”听闻,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训她。
倒是看了一眼宸昭仪,她一直绽放着笑意,极为的随和。垂眸的,扯着衣袖玩。
“你叫什么名字?”
见她抓着自己手,凝眸不解地看着她。毫不避讳地告诉着:“莘儿。”
“今日是你们公主刚入皇宫,还不回泉苑宫。”
茫然的看着她,此事倒与自己有何干系。
深思熟虑了一番,才渐渐明白了些:“是,娘娘。”
“紫菱,你陪着莘儿去吧。”
“那娘娘……”
紫菱看着那个莘儿,懵懵懂懂的样子,倒是让娘娘又一次心软了。
婉约一笑地摇头:“我一人无妨。”
看着她们二人渐渐离去,莘儿倒是回头凝望着,喃喃自语着:“寒暄凝脂尽嫣欢,莘初庭院无人晓。”
“紫菱跟谁走了?”
转身见到,不知他何时已出现在自己身后,请安着:“臣妾,参见皇上。”
慕容灏宸撇了一眼他,心知肚明道:“奴才,告退。”
“那女子,可是寒莘公主?”
“皇上并未见到此人,岂敢断定便是。”
若不是,凑巧路过此处,又听方才他们相告,宸昭仪要保一女子,便好奇过来看看。
“你那藏头诗,我还不明吗?”一把搂过她的身子,戏谑地勾了勾她鼻尖。
她定是见着她信物了,才会断定那人便是寒莘。
垂延而下的眸子,浅笑着:“何事,都瞒不过皇上。”
方才,叶漪兰见她手中戴着彩色璎珞,此物品岂能是一个奴婢所有拥有的。
若方才没问她叫什么,也不敢断定她便是寒莘。
“皇上一点都不奇怪,她会出现在皇宫?”
见他如此淡然,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两人同行走在长廊中,相依相偎着。
“那是,昨日我见过她手中的信物。”
昨日他们进贡物品时,瞥到一个极其不起眼的一个奴婢手中所戴的璎珞,此物也只有北漠公主所有。
那一刻,他早已断定。
就是不知,她为何混入此处。
“见了之后,觉得如何?”
“叶家是书香门第,又岂能……”
虽第一次见到寒莘,总觉得是一个懵懵懂懂的孩子,并不能成为哥哥的妻子。
再者,哥哥的姻缘本因有他做主,岂能然后他人包办。
“是你自己的要求,强加与你哥哥身上吧。”
慕容灏宸知道她的想法,她所要的男子,定是儒雅的书生气。可偏偏,一切都不如她所愿。
强加?
她何时强加过?
若说强加,恐怕也只他一人。
低落的眸宇,看向着地面。
似笑非笑地停住步伐,看着她:“你又岂能知晓,荀彧不爱寒莘呢?”
“那皇上又岂能断定,哥哥定会喜欢她?”
她不愿强迫,亦不愿哥哥也如同自己这般,被人操控的姻缘。“皇上,岂能如此将人硬塞与哥哥。”
听闻此话,慕容灏宸渐渐明白了。
兰儿,原来你一直在意,当初我强迫的你。
若你能理解我当日的心情,定不会如此想。
“兰儿,早晨你便与我争吵,此刻亦要如此?”
见她满脸不悦,这模样,他似乎许久未曾见到了,如此漠视的眼眸。
“是皇上,一直再提此事。”
若不是提及此事,她亦不会与他吵。
这件事,她从来不会答应。
是他从未将真话,真真切切地告诉自己。
见她生气的模样,望了一眼四周,在她耳畔亲啄了一番,亲昵着:“好好,我不提。”
在此处,他依旧如此不安分。躲避着他的唇,极为严肃地看着他:“皇上,得答应臣妾一件事。”
“关于和亲一事,臣妾虽不能替哥哥做主,还望皇上也别掺和。”
姻缘之事,没有人能真正的把握住。
一根红线牵引着对方,就怕一刀两断。
就算此事,她不能做主。可这叶也关乎到,叶家的利益存亡。
“若想掺和,也不得征求你的意见。”
慕容灏宸不顾周围的人,亦是搂着她,亲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