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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他古里古怪的,一直围绕着‘死’字,倒真让心中不安。
看着他游离的眸子,若自己不问,也不会戳到他内心深处的痛。
“对不起。”
轻风淡写不过是他的毫无在意,见她如此,不知为何竟然有一丝的欣慰:“你何来对不起我?”
“若不是我,皇上岂会三番五次的受伤。”
昨日所求平安符她一直留着,她不知为何迟迟未曾给他。
“你堪比我的命,我无法掩饰自己对你的爱,他们便好从你下手。”
对她,全力将自己所有的爱,全部给她。
哪怕自己的命,也无怨无悔。
“能与皇上争夺皇位的,便只有……”
慕容灏隶?
这是她唯一能在众多皇子中,最好的人选。
太后是他生母,又岂会将皇位白白让给了慕容灏宸,难不成,所有的杀戮,是他一手操办。
若真是他,他岂能将自己的命,来威胁慕容灏宸。
叶漪兰,依然还是不敢相信,愿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推测罢了。
听她话到嘴边,还未将说出是谁,倒是识趣地闭上了嘴。
浅笑的弧度,是如此的令人捉摸不透:“你是在怀疑六弟?”
“臣妾不敢。”
“你我,何来如此多的规矩。”
他不想用身份,疏忽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在她面前,他始终未用‘朕’,只是想过着如寻常般夫妻,恩爱相守一辈子。
“你的怀疑确实没错。”
“可,六王爷岂是这等人?”
她从未怀疑过上他,他岂是为了皇位而去杀害自己的四哥。
就醉香楼中她便问过,他确实相当天子,可……
她不知,究竟是何处出了问题?
“你是在袒护他?”
抬眸一对上他的眸子,平静的湖水,一直隐藏着波澜,在蠢蠢欲动着。
心虚地不敢看向他,垂涎道:“臣妾并未袒护,只是猜测罢了。”
“你与他并无过多交集,自然不了解。”
只要一谈及慕容灏隶,叶漪兰便情不自禁地垂涎不敢看着他,毕竟他不曾泽知道此事,只是心虚的不敢眸视他的眼。
“再过些许日子,园林中的梅花也该开了,到时候可想去?”
“臣妾若是不去,皇上自然有办法让臣妾去。”
昨日,枝头上初放的花苞已蓄势待发,叶漪兰倒是想一睹梅花的芳容。
“你知道便好。”
每次将她抱起,是如此的瘦小,这是他不敢与她行房的原因。
她的身子本身就欠佳,怕她承受不了。
见他抱起自己那一刻,便愣愣地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模样,轻声呼唤着他:“皇上怎么还不进去,可是方才再想些什么?”
“想你怀孕一事。”
听闻,羞涩埋进怀中,闷声道:“不正经。还未行房,皇上便想要孩子。”
这一动作,怎能不叫他怜惜她。笑意深味儿地戏谑着:“爱妃若是想要,朕立即满足你。”
一把将她扔在床上,手轻轻一挥,两边的纱帘缓缓合上。
躺在床上看着他脱去衣裳时,别过头闭上眼睛时,脑海浮现昨晚那般场景。
倒是懊恼不已,为何那时脱褪去了所有衣裳抱着他。
顿时,觉得那一刻最为羞耻。
“今日倒是害羞起来,朕还是喜欢昨晚的爱妃。”
看着他,熟稔地解开腰带,手渐渐地伸向自己裘裤时制止着他。
“朕想要个皇儿,爱妃都不愿满足。朕倒是后悔,昨晚为何没要了你。”
轻轻地压着她身,闻着体香令他情不自禁起来。脱下她的衣裳,盖于下半身,依然伸向裘裤安抚道:“兰儿,别怕。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的,不过是提前罢了。”
见自己的衣裳被他牢牢地绑在腰间,下身极力地替自己遮掩着。
将自己的身子坐在他的腰间,男人的阳刚之气抵触着,急促地呼吸是她的害怕与羞愧。
一手拖着她的臀部,一手抚摸她的背脊,解开她的肚兜时将她的身子与自己相贴,轻放于床上。
瞬时,叶漪兰相拥着自己,不想让他见着。
“昨晚朕都碰了,看一眼又如何?”
“皇上这般,枉为正人君子。”
“原来,我在你心里一直是正人君子。”
见他褪去自己的裘裤,一点一点地挪开着她的大腿,身子渐渐靠近。叶漪兰能感受到,一身的炽热。
害怕地叫住他:“不要。皇上,算臣妾求你了。”
沙哑中带着一丝的欲望:“谁在求朕?”
“兰儿,求皇上,别,别这样。”
滑落的泪不禁让他心疼,迅速地将自身衣服穿上。拾起散落的衣裳,包住她的全身,紧紧相拥着:“兰儿,你在纠结什么?”
他不懂,为何她时而可以接受时而又回到最初的模样。
“我还没准备好。”
她在怀中哭泣,倒是让他一下子心又软了起来。
在耳畔亲昵着:“我以后,绝不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