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受伤一事道出口。”
“紫菱那丫头,多嘴。”
“是臣妾问的,并不怪她。”
将紫菱放于她身侧,倒是让她极其的关心,远甚与自己。
兰儿,你我之间是何关系?
从袖口拿出一件物品,在她眼前摇晃着。
伸手接过,奇异地问道:“这是?”
之前,他借用念卿之名赠予自己,又何必再送。
“你再仔细瞧瞧,有何区别。”
见他一副得意的笑意,不禁让她好奇,细细端详着。
在烛光的照耀下,白色的兰儿掺加着淡抹的紫玉兰。
一颗镶嵌在绳中的玉珠上雕刻着‘宸’字,由白珠点缀着紫色的‘宸’字。
这确实与之前不同,更加精致了一番。
“可喜欢?”
欣喜的揣在怀中,岂会不喜欢。
“皇上自己可是留着臣妾的字?”
他手中所拿的与自己颜色不同,倒是听到他娓娓道来:“白玉兰是你,紫玉兰是我。之所以白玉兰中残留一抹紫色,只想让你心中一直藏着我。紫玉兰中残留一抹白色,是我想一辈子都呵护你。”
听闻,叶漪兰垂涎看着自己手中的白玉哨。
心中藏你?
你这番做,如何让我想要逃离。
你的爱,是至高无上的,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怕是要辜负你这番情意。
搂着她入睡,将白玉哨放于她手中,轻轻合上。
兰儿,不管日后会发生何事,请你一定要记我所说的每一句话。
秋瑟残阳,斜晖落。
寐不寝语,殇心别。
“霁儿,皇上还未宠幸与你?”
他们二人站在护城上,眺望远方。
“皇上来凤阙宫,也是为了护全叶漪兰罢了。”
看着双手,就能想起那日在劳中拿着鞭子抽打着叶漪兰,那种刺耳的鞭声在她身上一鞭又一鞭的抽着,内心的喜悦是如此之畅快。
可偏偏一切她都太天真了,真以为男慕容灏宸将她关入大牢是为了杀她,却不曾想一切都是装模作样,从自己手中脱离罢了。
若是,她没有鞭打叶漪兰,说不定慕容灏宸不会将她带出大牢。
就算他知晓是自己,那又如何,长孙家一日不倒,她便是皇后。
长孙承德为此惋惜着叹气道:“此时,爹也听说过。不成想,叶家的女儿竟会做出这等事。”
自打霁儿嫁与慕容灏宸以来,一次临幸都未有。
叶家与长孙家永远都是死对头。
“爹,此事是有人陷害叶漪兰,却不曾想未能除去她。”
“若你有他人一半聪明,岂会让慕容灏宸难堪于你。”
难堪?
可自己姓长孙,他自然难堪。
暗自苦笑地抬眸看着天空,白云悠扬,心断肠。
嘲讽地向自己笑着,问道:“爹,这话何意?”
“越有心机的人,岂会让他人发现自己对一人的恨。”他到希望,霁儿能学聪明点,千万可别被有人之人利用去了。
长孙家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的身上了。
长孙莞霁倒是很想知道那个神秘之人到底是谁。
“爹,表哥何时才能回来?”
表哥离宫一月有余,从未写信,到不知他在那边过得如何?
若他一来,他们二人便能出谋划策。他要她人,自己便可坐稳皇后之位。
嘴角邪魅之色,带着一抹得意的笑。
“这要看皇上的意思。”转身看向霁儿,身为做爹的,虽在后宫帮不了什么忙,在朝廷中他可以暗箱操作。“时辰不早了,爹要回府了。在宫中,一切小心。”
她找爹来,本想在絮叨絮叨,但慕容灏宸在皇宫中安插了诸多的眼线,若时辰一长,毕竟会令他再次生疑。
慕容灏宸,你防所有人对你的不忠。
那叶漪兰,你可有防着她。
“娘娘,为何如此着急让六王爷回宫?”
长孙莞霁笑而不语,看着手中掌。凡事要都得掌握住一人的把柄,这样,那人才能乖乖听自己的话。
宸兰殿
今早一醒,见手中紧紧相握的白玉哨,定是昨晚他所放置。
浅浅一笑,但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内心纠结了些许,才前去寻他。
见他手中的笔一直圈画着每一处,十分仔细地批阅着。
慕容灏宸抬了一下眸,又垂涎着:“兰儿,你怎么来了?”
将手中的茶杯放于他面前,谨慎地问道:“臣妾今日想回府。若是皇上不允,臣妾便不去了。”
“过来。”
凝眸看着她,向她伸手。见况,叶漪兰走到他身侧,他却紧紧相握,笑道:“来人,准备一辆马车,护送宸昭仪回府。”
听闻,心中倒是有说不出的激动与疑虑。
“皇上不问吗?”
“亥时,必须回来。”见她未语,抬眸见到她眼圈中泛光,站起身,抹去她滴落的那一颗泪。“怎么哭了?”
叶漪兰摇头不语,靠在他怀中。
兰儿,望你今日能够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