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便放她一马。望着前方,也不知她方才在看些什么,如此出神。
宸兰殿
“奴才参见宸昭仪。”见宸昭仪又来探望皇上,这回宫的女子皇上也只会召见她一人。附和道。“今日娘娘又来看皇上,皇上见了定会欣喜。”
将他带到一旁,轻声询问慕容灏宸的情况:“韩公公,今日皇上可好些?”
摇着头道:“自从皇上受伤以来,奴才便未亲自伺候过,并不知情。若是娘娘要去探望,皇上此刻在后院。”
韩渊亲自带着宸昭仪来到后院,轻声嘱咐道:“奴才只能陪娘娘到这儿。”
看向身后的紫菱,将她拉走:“皇上只说召见娘娘,你也别再这儿杵着了,走吧。”
“可是……”紫菱欲言又止,虽此处是宸兰殿不会有外人,倒是让人担心皇上的脾性。若是娘娘有说错话了,不知皇上会如何对待娘娘。
忍不住回头看望后,才有一丝丝地安心。
叶漪兰紧紧的抓着手中的木盒,不知他到底有什么猫腻。
走进后院,空无一人,寻找不到他的身影。
放下手中的木盒,走到那坛耸立的假山。
潺潺地水流在假山上穿梭着,此处倒是极为的宁静。
这里正是她当日第一次进宫被安排的住所,用此刻的心境去看待这里的一切,放佛这一切如梦似幻,那么真实又那么虚幻,真真假假而不得知。
坐在边缘,手在水中不停地拨动着,层层水花穿透她的手指缝缓缓倾泻而下。自言自语地哀怨道:“把我叫过来,人又不知去哪儿了。”
“朕一直在你身后,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从她进入此院起,慕容灏宸便在她身后注视着她。只是他想这样默默地在身后,不愿过多去打扰这番美好的时光。
他都不知,此刻他们之前到底是怎么样的情愫。
每一次都是自己要求,从未得知过她正真的内心。若没有这次的受伤,或许她根本不愿来宸兰殿。
水中倒影着他的影子,慕容灏宸将亲手用紫兰花编织的花环戴在叶漪兰头上。
这花环他编织了许久才能成型,这算是表达他对她用心,只想让她知道自己有多在乎她。
愿真心,能付出她的一丝情意。
凝视水中倒影,杂乱的心一直浮动不定。泛起的水光一直在眼中打转,似一颗晶莹剔透地琉璃。
见她一直未转过身,轻柔地将她拉起。而叶漪兰一直低头不语,浅意地笑着:“怎么?嫌朕做的丑?”
拿下头顶的花环,细细端详着。可眸中的泪,忍不住地倾泻而下。
慕容灏宸根本未曾想过她拿到这个会有如此大的反应,搂入怀中,偷笑了一番:“朕知道爱妃很感动,不至于感动到哭吧。”
“臣妾记得小时候有个小哥哥,也为臣妾做过。不过……”叶漪兰对那个小哥哥地影响不是特别的深刻,甚至忘了他叫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两人不曾相见过。
听闻,慕容灏宸很是欣慰,难得她的有些印象,小时候自己曾给她做过花环。哪怕时过境迁,珍惜此刻便好。
“或许用兰花编织花环确实难了点,虽然丑了点,臣妾倒是喜欢。皇上编织的虽比那个小哥哥好看许多,总归意义不同。”
听闻,掩盖内心的狂喜。他最不爱她哭,一哭总会心软的想要将她抱在怀中。轻柔地擦拭着:“朕想知道,有何意义?”
“没,没什么?”逃离他的圈固,背对着他,偷偷抹去泪水,似不曾有过的的哭泣。
默默地站在身后看着她的,想要伸手却又犹豫了一番。“朕怎么可能跟你的儿时的伙玩伴相比。”
说起那儿时的玩伴,叶漪兰不知为何,那个人只是活在小时候那个记忆中某个角落,随着时间地流逝早已忘却。如今,倒是渐渐浮现在脑海中。转身那一瞥,差点忘记了一件重大事情。
“你去哪儿?”慕容灏宸拉住即将离去的她,疑惑地问道。
“皇上再不喝药,快要凉了。”
见她一副担心的模样,宠刮了刮她的鼻子,宠溺般的看着她:“我们已经耽搁那么长时间,这药早就凉,不喝也罢。”
“可是……”
叶漪兰还未说完,他便独自走到那儿,将药全数喝了下去。
这药,是慕容灏宸特意吩咐她,每日的药必须由她亲自熬制。
他不相信所有人,唯有信她。
凝视着她,嘴角地笑意是如此沁入人心。
叶漪兰的眼角带着一抹哭泣的笑意,每次见到他总能让安心。或许,彼此间接触久了,有种心有灵犀地依赖他。
这种感觉,既熟悉又不熟悉,反反复复也不知哪一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