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一起行吗?”
“为什么?”
“我已经知道了,你是董事长的儿子。”
“所以呢?”
“我不想让人家说我是走**进来的。”
沈清歌不以为然的笑笑:“你就是走**进来的啊。”
司徒雅蓦然抬头,睁着惊悚的双眼问:“什么意思?”
“你说只要你面试成功就请我吃饭,于是为了那一顿饭我就把你录取了。”
“我这是在怀疑我的工作能力吗?!”
司徒雅即震惊又生气。
她认为即使沈清歌不替她开**,凭自己的能力也完全可以被录取,可这家伙却毁了她一世英明。
“你的能力我没有怀疑,关键以你的学历你根本进不了我们的门坎,我们这次招聘是研究生优先,来面试的六个人除了你是本科外,其它五名全是研究生,而那三名却被淘汰了,你认为你是不是走了**?”
司徒雅两眼一翻,彻底无语。
唐萱已经连续二天吃不下睡不着,她胎儿死亡的事瞒着所有的人,必须要尽快想办法解决,否则马上就会露馅。
这天,她终于想到了一个方法,一个可以明哲保身的方法。
上官老夫人睡了午觉正准备下楼时,唐萱从身后喊住了她:“妈,等一下。”
“干吗?”
老夫人疑惑的回头。
“你儿子最近跟一个叫罗罗的女人走的很近你知道吗?”
“我不太清楚。”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好了,那个罗罗是一个陪酒小姐,你必须要阻止你儿子再和她接近。”
“我管不了他。”
“什么叫你管不了?你自己生的儿子你管不了难道要让我来管吗?”
“我生的不一定我就管得了,以前都是司徒雅管着他。”
“你什么意思?间接指责我不如司徒雅是吗?”
“我只是实话实说。”
“我不需要你实话实说,你就告诉我,你到底管不管?”
老夫人被她纠缠的有些不耐烦:“我说了我管不了,你要管你去管好了。”
她气恼的转身要下楼,唐萱却一把抓住她的手:“你不答应那咱们今天就耗在这吧!”
“放开我。”
“我不放,除非你答应让你儿子离那个罗罗远点,我就放开你!”
“我说了我管不了,你到底烦不烦?”
老夫人手用力一抽,唐萱突然脚底踩空,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啊——”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加,老夫人吓傻了,唐萱穿的白色裙子上很快渗出了鲜红的血,血顺着大腿淌到了地上,刺目刺目的红。
砰一声,老夫人脑子一片空白,昏了过去。
醒来时她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上官汝阳坐在她的床边,神情凝重的望着她。
“汝阳,唐萱呢?我孙子呢?”
老夫人猛得坐起身,颤抖的质问。
“孩子流产了。”
一听孩子流产了,她哇一声发出了悲恸的哭声,这是孽缘啊,她违背做人最起码的原则,就是想要抱一个孙子,如今孙子没抱到,她却受到了如此的惩罚,亲手谋害了自己的孙子。
上官汝阳也是十分心痛,抱着妻子哽咽着说:“别哭了,不是你的错,只怪我们跟那个孩子没缘分。”
“都已经四个多月了,四个多月了啊,我怎么会失手将她拽下楼,我真是该死,真是该死!!”
老夫人自责的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懊恼的恨不得一头撞死。
“谁是唐萱的家属?”
护士一脸慌张的跑过来询问。
“我们是,怎么了?”
“她得知孩子流产情绪很失控,摔碎盐水瓶割动脉**了……”
“**……”
老夫人眼前一黑,险些又昏过去,两人匆匆忙忙的赶到急救室,这时,上官驰也来了。
“到底怎么了?”
他一脸凝重的望着父母。
“驰,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的孩子……”
赵夕蔺一见到儿子就哭得不能自持,上官老爷把事情经过言简意赅的叙述了一遍,上官驰的脸色沉了下来,他默默的走到窗前,双眼空洞的盯着远处耸立的高楼,一颗心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那个孩子终究还是没了,尽管他不该来,可他毕竟是条生命,上官驰恨唐萱,可他从未恨过那个孩子,他闭上眼,心中默默的祈祷,孩子,一路走好。
唐萱因为发现的及时,并没有生命危险,从急诊室推出来时,她的脸苍白的像一张纸。
事实上,不是被发现的及时,而是她原本割的就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