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欢喜地说道:“好的,好的。如果要是再看到刚才那几位客官,一定马上派人去通知您。”
对于红姑的话,北堂默很是满意地点点头。负手走到司徒亮的面前,看了看他似要喷出火来的怒容,轻笑了一声:“司徒大将军,我要先走了,不能再陪着您了。
所以,您……就先继续在这儿站一会儿吧。”说罢,哈哈大笑了一声,便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留下满面青筋、怒气冲天的司徒亮一个人……倪虹彩!不把你抽筋剥皮,本将就不是司徒亮!!!
“啊呀,渴死我了!”回到新悦客栈的客房内,倪虹彩走到桌前拿起茶壶倒了一满杯水咕咕地喝下了肚,然后看着柳俊龙、岳文他们。
嘟着嘴抱怨道:“我说,你们怎么就能抛下我自己走掉了呢?好歹我们也是一个战壕里的吧?你们这样做,不觉得太失江湖水准了吗?”
“哼!”白朗冷哼一声,白了倪虹彩一眼,“我问你,上次在‘一线天’,背地里使阴招算计我们的到底是不是你?
今日,你要是不把这件事说清楚,你别想有好果子吃!”说罢,两只眼睛如铜铃般地瞪着倪虹彩。
看着白朗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倪虹彩缩了缩脖子,小心地问题:“如果是的话,你打算把我怎么样啊?”
“如果你真是那个背地里阴招算计我们的人,我一定将你大卸八块,以泄那日的心头之恨!”白朗上前一步,俯视倪虹彩,咬牙狠狠地说道。
白朗一副认真的样子,着实把倪虹彩给吓到了:“在心语阁我都说过了,那日在‘一线天’我之所以那样做,都是因为司徒亮把刀架在我脖子上逼我的呀!”
眼睛一转,好像想起了什么,接着说道:“哎,不对呀!我还没问你们呢,你凭什么先问我啊?你们知道那些是什么银子吗?那不仅仅是官银,更是明州府百姓的救命钱!
你们连赈济百姓的银子都要抢,你们、你们……”你们连禽兽都不如!只是,倪虹彩没有把这后半句说出来而已。
“我们?我们怎样啊?!”白朗瞪着眼睛,一副凶相地看着倪虹彩。
这时,坐在一边喝了半天茶的沈冲开口说道:“六弟,有所不知,这明州知府乃是一个贪官,这赈济灾民的银子,一旦进了明州府衙,也就是等于进了知府谢大人的腰包。
那日,我等之所以在‘一线天’设伏劫官银,那也是为了让那些银子分文不少的去到那些灾民的手里而已。”
听了沈冲的话,倪虹彩撇着嘴,心里好一阵难过,“大哥,对不起,都是我破坏了你们的计划。
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被迫无奈的呀!所以,你们就不要生我的气了,原谅我这次,好不好?”
柳俊龙起身,走到倪虹彩跟前,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不知者不罪。再说,那天就算没有你,我们也不见得一定会成功。
要知道,‘战神’司徒亮可是以一敌百的人物。现在比较难办的是,那批赈灾的官银已进了明州府,恐怕多数已经进了谢狗官的腰包……”
“怕只怕又要苦了那些无辜的百姓了……”听了柳俊龙的话,岳文眉头深锁,感慨地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