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让开。”随着呼喊声,惊叫声此起彼伏,一辆马车飞驰了过来。
泠潇本能地护住子岩,向后退去,撞在了司马迁两人的桌上。
“子岩,你没事吧。”泠潇顾不上自己,担心地询问子岩。
“姐姐,我没事的,你还好吧。”子岩懂事地回答。
“姑,姑娘,你,你们,还好吧。”与司马迁同行的人结结巴巴地说。
“呀,姐姐,你的面纱掉了。”子岩惊呼道,难怪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这里,原来是因为姐姐啊。
泠潇这才注意到自己的面纱掉了,不禁有些懊恼,明明不想跟他们扯上啥关系,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但她还是疏远地答道:“无事,子岩,我们走吧。”
“等等,姑娘,在下郑方,为请教姑娘芳名。”郑方显然是想认识泠潇,司马迁拉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太过唐突。
“你不需要知道。”泠潇冷冷答道。
“子长,原来你在这儿啊。”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泠潇猛地转身:“怎么又是你啊?”苍天呐,大地呐,为什么到哪儿都可以碰到这个小子——霍去病。
“你怎么会在这儿啊?”霍去病显然也被“缘分”给惊悚到了,冤家啊。
“咦,你们认识?”司马迁疑惑地问。
“我们才不认识这种坏蛋呢。”子岩见到是霍去病也是没好气地开口。
“你说谁是坏蛋啊?”霍去病听到自己被一个小孩子这样说,立马就不乐意了,全然没注意到现在他的样子也跟个小孩子一样。
“谁问谁就是咯。”子岩好笑地看着他,跟了泠潇这么多年,斗嘴的本事还是练得很好的。
“你,你,你才是坏蛋呢。”霍去病词穷了。
泠潇失笑,俩都是没长大的孩子啊,司马迁与郑方也都愣了,这,这状况有点不对嘛。
“谁说的,明明你才是。”子岩继续反驳。
“你是你是你是坏蛋。”霍去病也不甘示弱。
三个围观的人皆是无语,敢情这俩人心理年龄一样大啊。
“stop,别吵了。”泠潇受不了了,连英语都蹦出来了,子岩已经习惯泠潇的另类,可是其他几个人都蒙了,她刚刚讲了啥?
“对了,子长,你快跟我来,出事了。”霍去病干脆忽略了泠潇两个人。
“什么事?”司马迁疑惑地看着他。
“对啊,就是晚韵居,上回那个谁谁谁不是帮过你一回么,现在她被那个赵太守的儿子给看上了,正闹着呢。”
泠潇本想离去的脚步在听到晚韵居时停了下来,这是绝魂宫开的一家歌舞院,本来是要开青楼的,但泠潇觉得不应该这样对那些女子,于是就改开了晚韵居,可谈风雅,可赏歌舞,但只献艺不献身。
“子岩,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晚点儿回来,你让大家都不用等我了,路上小心点。”泠潇俯身对子岩吩咐道。
“嗯。”
子岩离开后,泠潇便径直去了晚韵居,自然是与霍去病司马迁共同前往的,霍去病虽然还不能接受泠潇但也没有那么排斥了,而且现在也不是讲这些的时候,还不知道晚韵居的情况如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