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基和豋盛两人“哈哈”的就笑,说是云贵地区有一句话形容这人太老实,那就是“一根场子通到屁、眼”根据这话呢,当地的土匪们觉得跟他们用的一种刑法很相似,于是就给命名叫“上下喘”。
听到这话,我就直翻白眼,大概明白他们的意思了。
咋回事呢?
民国前云贵这边的土匪猖獗,绑了票,问你家属要赎金。给钱都好说,要不给钱就撕票。撕票也不能说撕就撕,得做出个样子,吓吓其他人才行。
于是,他们整出了个新花样,用一根削尖了的棍子从肛门整进去,嘴巴里面贯出来。然后跟烤肉串一样,给肉票插地上,一时半会儿这人还死不了。要喘上个三五天,在极度痛苦中死去。
“上下喘”嘛,你上面喘气一直通到下面。可以说……这岂止是残忍?简直就是毫无人性啊!
我看着昂基和豋盛就翻白眼,这俩缅甸佬,干得活儿都不是常人做的事儿。可以说,算黑不算白,黑又不全黑,我这老实本分的普通人夹在中间真特娘难受。
坐着车来到了之前的小镇上,接下来要进村儿啊,那地方实在是太偏僻,路又烂得不行。司机不愿意去,加钱也不行,我们只能在镇上就下了、之前一通忙活,就吃了点米饭,喝了点羊肉汤。这一会儿早就饿得够呛,昂基说在这里先吃午饭,吃了咱们才有力气开片!
我突然想起了上次和昂基也一起到过这地儿,烤烧鸡的陈富贵因为抢劫运钞车被击毙,然后尸体给拖到昂基的“假墓”中去补了墓气。后来他来托梦,说自己没有抢劫运钞车,被人冤杀不说,老婆还跟人跑了。
我当时答应过他,尽力帮他弄清楚咋回事儿,既然已经到了这里,自然去看看了。
昂基当时中了降头,病得不行,这事儿也没给他说、现在到了这个点儿,自然是全盘托出。
昂基说陈富贵的烧鸡,他倒是觉得好吃,所以经常过来打牙祭,也算是个熟识。既然他有求与我,还是去瞧瞧吧!
于是我们来到了上次的那家烧鸡店,店还开着,生意也行。负责招呼的是陈富贵的婆娘,只是烧鸡店的男主人却换了。
那是一个干瘦的汉子,身体萧条得像个猪竹竿子。
昂基冷笑一声,小声的说,难怪陈富贵的老婆要出轨了,看那汉子的脸色就明白了。
我一听这话就懵了,说他真特么神了。看个脸色就知道人家出轨不出轨,当年要有他,大郎不至于惨死啊!
昂基说不是他吹,看人无数,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这些年赚了点钱,经常流连红灯区,看过好多男人。他只要瞅人家一眼,就能看出这爷们那“玩意儿”厉害不厉害,他的女人幸福不幸福!
我一下就红了脸,说他尽瞎扯,这玩意儿那能通过脸色看出来?你不过是看到陈富贵老婆出轨在先,顺口打哇哇罢了。
他看我不信,还急眼呢。说我和表哥就是俩极端,看脸色就知道孙大力是战斗力五的渣。我呢?
战斗力至少是六!
靠,给老子郁闷得。
当然,这闹也闹了,玩笑也开了,咱们还得办点正事儿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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