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怎么这么窝囊,我们家季同现在变成这个样子都是顾绮蔓那个贱人害得,你不去是吧,我去。”项母大声吼道,愤怒的站起来就要往门口走。
“不要闹了。”项父拉着项母的胳膊说道。
“呃……”病床上传来一丝闻不可及的声音。
“什么不要闹了?我去为我儿子讨回公道,你这个做父亲的不去,还不允许我去,难道就让咱们孩子一辈子无用的躺在这张冰冷的床上吗?”
“每天过着连婴儿都不如的生活,连吃喝拉撒都不能自理,每天滴营养液,你看着这样的儿子你睡得着,吃得下饭吗?”
项母说着说着就泪流满面,项父知道她很痛苦,他未尝不是,可是这件事怪不到顾家头上,说到底还是季同的错。
“呃……”病床上的项季同又发出一丝声音,不过被项母的哭声给淹没了。
项父沉痛的抱着项母,安慰的拍着她的被,看向病床上的儿子时,愣了一下。
“儿子的手好像动了。”项父呆愣的说道,不可置信的盯着项季同,深怕错过一点点举动,果然,有看到他儿子手动了一下,欣喜的看着项母说。
“儿子手刚才动了几下,你在这守着,我去把医生喊来。”
项母听到项父的话,赶紧擦掉自己的眼泪,欣喜若狂,坐到病床旁边握着项季同的手。
“季同,你醒了吗?听得到妈妈说话吗?要是醒了就睁开眼看一下妈妈。”
项父跟医生急忙的赶过来,医生给项季同做了全面的检查后,面上有了高兴的脸色。
“按照这个迹象,病人在一个星期以内会醒过来,恭喜。”医生笑着说。
“谢谢医生,谢谢。”项母感激涕零的说道。
就在第三天的晚上,项母给项季同擦身体时,项季同缓慢的睁开眼睛。
“儿子,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项母高兴得手里的毛巾都掉地上了还不自知。
项季同看着看着声源处,眼里暗淡无光,没有神采,嘴巴惨白干裂。
“儿子,你怎么不说话?哪里不舒服?”项母担忧的问道。
“孩子醒了吗?”项父把晚饭放在桌子上赶紧过来问道。
“是啊,可是不说话。”项母瞬间又红了眼。
“别慌,我去喊医生。”项父说着就出去喊医生。
医生过来后,给项季同检查了一番。
“这是几?”医生伸出两个手指在项季同面前。
“……”项季同呆呆的看着医生,也不说话。
“认识你面前的这两个人吗?”医生指着项母跟项父问道。
项季同依然不出声,医生有些为难,病人不说话,他无法判断他的脑袋是否正常。
“再观察一段时间,病人还在恢复中,意识有可能还没恢复过来。”医生说道,然后在自己的本子上写下脑部障碍,然后打了一个问号。
医生离开后,项母跟项父就守在项季同身边,看着儿子又缓缓的闭上眼睛。
“你说,季同他脑袋会不会有什么毛病?”项母担忧的问道。
“没事,不要过度担忧,说不定过几天就会好的。”项父安慰着说。
又过了几天,项季同可以下床了,但是依旧不说话,也不理人,每天就活在自己的生活里。
项母跟项父都愁白了头发,也不见他发出一个音节。
“要不我们回国吧?哪里熟悉的环境可能会让他舒服一点。”项父提议说。
“好。”项母想了想说道,回去后有些事也好做一些。
……
傅修斯的办公室里。
“你说项季同回到A市了?”傅修斯冷峻的脸上稍显不悦。
“是的,目前正在疗养院恢复。”贺城说道。
“疗养院?怎么他瘫了?”傅修斯坏笑着说。
“醒过来了,没有瘫,不过一直没有说话。”贺城说道。
“呵,便宜他了。”傅修斯冷笑说道。
“总裁,我觉得他们回来不只是为了项季同的身体,有可能会对顾小姐不利。”贺城说道。
“我知道,你派人去守在蔓蔓住的地方,然后顾家公司那边也要派人守着。”傅修斯想了想说道。
“好,我知道了。”贺城带着命令离开了。
傅修斯冷漠一笑,项季同这次得罪的人可多了,程家,柳家,顾家,再加上他,一定会让他好看。
……
“项季同回来了?”许乔一脸惊讶的说道然后立刻变得愤怒,“他还敢回来?他是不要命了吗?害得这么多人受伤,别让他出现在我们面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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