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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世,她不打算让易少君如愿,而又因着她所知道的那些事,易少君不敢过分逼迫,渐渐的也就不来,秋水满腔的心思却是找不到机会,既是如此,她创造个机会便是。
与其被动等待,不如主动出击,她到要看看,秋水究竟是如何出卖于她的。
一时拆了头发,秋若又伺候她换了寝衣,“殿下既是大好了,何不趁机跟太子殿下提了,把宫务接管过来,也省得东宫上下,看轻了殿下。”
上官颜夕却只是一笑,“无妨,我的身份摆在这里,别管谁管着宫务,还敢克扣了我不成?那李梦慈生产在即,易少君对她姐妹二人甚是信任,此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秋若低了头,很是有几分难过,“殿下也太苦了些……”一语未毕,已是红了眼圈。
上官颜夕知这丫头是真心为她着想,思量了一瞬略透漏了两分,“我原不想与他有什么瓜葛,彼此这般正好。”
秋若闻言抬起头来,颇有几分不解,又有几分了悟,犹豫了半晌方慢慢说道:“殿下既是不愿,又何苦要嫁过来?”
上官颜夕慢慢一笑,“世间事哪有那么多随心所欲,就是我父皇,就是其他国主,亦有过无可奈何之时。”她握了秋若的手,“与易少君有瓜葛非我所愿,然嫁入南月东宫却是我不得不为之事,日后你就明白了。”
秋若眨眨眼睛,半晌方低了头,“是,殿下要做什么,只管吩咐奴才便是。”
易少君并没有留足一整夜,不过一个时辰就掀了帘子走了,上官颜夕听人来报,也不在意,只回了一句知道了。反是秋水因着殿下没有留下过夜,很是伤心了一番。
上官颜夕让秋若把中毒的事传扬出去,不比上次坠马,她一口咬定是东宫内部人所为,缘故都是现成的,若是外人,原也进不了她的居所,即便来了,也不能轻易找到她的香料。
隔了两天,陈范二人照例过来请安,略说了两句闲话,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范孺人便要告辞,口称“不打扰殿下休息,臣妾先告退了”。那陈孺人却不似往日,竟没随了范孺人离去,神色里大有要说些什么的意思。
上官颜夕审慎的看着她,直到看得她浑身不自在了才慢慢一笑,“不知孺人有什么话要对本宫说的?”
那陈孺人急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施了一个礼,“还望殿下屏退左右,臣妾有下情禀报。”
上官颜夕点点头,宫人们立刻退了出去,只余了秋若,方道:“你但说无妨。”
陈孺人知道这秋若是上官颜夕最为倚重的心腹大宫女,遂也不再隐瞒,只是躬身道:“听说有人偷换了殿下的香料,致使殿下中毒,却不知下毒之人是谁,臣妾偶然间,却是发现了真凶。”
“哦?”上官颜夕真正有了兴趣,她已知下毒人便是秋水,却不知陈孺人又是如何得知。
哪知那陈孺人不慌不忙讲出一个人来,竟是范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