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楚哥你忙吧,兄弟们不用你请,我请,行啊,我就放了他。”邵晓东唉了一声,挂了电话,冲武文良撇嘴道:“老狗,我楚哥觉得弄死你这种货太丢人,妈的,你给我记住了,以后不禁我楚哥,其他人你也不能栽赃陷害!不管是谁,只要让我知道你再在老百姓头上作威作福,老子就活埋了你!麻痹的!”
邵晓东说完一瞪眼睛,武文良就是一哆嗦,哀求道:“不敢了,不敢了,我这个官都不当了……”
“去你妈的,当不当跟爷爷没关系。”邵晓东又踹过去一脚,把武文良踹进坑里,每个小弟都冲坑里撒了泡尿,随后一行人上车,扬长而去。
手下小弟呼出口气道:“晓东哥,楚哥说放了他,他这样的会不会死坑里啊?那跟楚哥咋交代啊?”
邵晓东撇撇嘴:“楚哥说放了,我的确放了,至于放了他之后,这他妈老狗是死是活跟我没关系,他要是嗝屁了,算是老天报应他,活他妈的该!兄弟们,回瀚城场子,吃喝玩乐去。”
“哈哈哈!晓东哥说的对!”几个混混摇旗呐喊,一路奔向瀚城。
人的生命力是很顽强的,求的欲望也是极为的顽强。
武文良忍着疼痛爬出了坑,又忍着疼痛爬出了小树林,找了个半截树杈子,一瘸一拐的幸好在路上遇见个驴车,坐着驴车上了公路,借了电话打了120,得救了屁话没敢说,直接躲进被子里,把他的结发老婆喊来,老老实实的眯着了。
武文良这货算是解脱,准备早点退休,再不敢报复害人,算是被整治的吓破胆了。
陈楚出了乡政府没多久,董晓媛那边就有了消息,农贸会的一个主任,也是红城农业局的局长,对杏花村的啤酒厂和矿泉水厂极为的感兴趣,跟着董晓媛过来实地考察了。
董晓媛提前打了个招呼,说车已经在路上了,自己偷偷的下车说方便打了这个电话,让陈楚把厂子收拾一下。
陈楚咂咂嘴,这厂子没啥收拾的,一切方兴未艾的,咋收拾也是那么回事了。
“知道了,知道了,让那个什么局长的来吧。”陈楚打了个哈欠。
董晓媛又问:“陈总,你现在哪里?没在派出所么?”
“切,小媛秘书,你有点忙糊涂了吧?我堂堂总裁,他们敢让我去派出所,半路上俩警察跟我俩赔礼道歉,又把我送回来了。”
董晓媛呼出口气,心里有些安心,又问道:“那……那不是有人指控你么?那个什么环保局的主任……”
“切,根本就是无中生有的事儿,那人诬陷我,然后自己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还好那个环保局的主任及时的悬崖勒马,然后又给我赔礼道歉啥的,我也就大人大量的原谅他了,就这么回事,别问了,我用不用找几个学生,到时候给那个什么领导献花啥的,然后再喊热泪欢迎啥的?”
“热泪欢迎?”董晓媛晕了,她发现自己这个老总咋还有点神经质呢?一会儿精神好,一会儿精神不好的,可能是岁数小吧,还有点小孩儿那样喜欢玩的心里了。
想了想还是别问了,这老总岁数小,再问一会儿,不一定蹦出什么幺蛾子来了。
董晓媛匆匆挂了电话,陈楚开车到了厂子,这时,水姐电话打来了。
劈头盖脸问:“陈楚,你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袭警?”
“呷?谁说我袭警啦?你把那两个警察给我叫来?我听听他们说我袭警个?”
水姐哼了一声:“就你小子能打是不是?就你理直气壮是不是?那两个警察伤的挺重的,已经住院了,都成猪头了,他们不说是你打的,那是谁打的?你长出息了是不是?”
“切,反正不是我打的,人家我可是守法良民……”
水姐听到这句不禁扑哧笑了,拿陈楚这货没办法,自己已经跑到派出所帮帮他理清楚了关系,准备把他保释出去,不过到了派出所,没看到陈楚,倒是看见两个去抓陈楚被揍成了猪头的警察。
虽然派出所长气得把桌子拍的叮当响,但俩警察就说是自己摔的,气得所长也没办法。
水姐已经疏通了关系,红城公安局那边下令撤销,这县派出所也只能照办了。
“你小子……以后老实点,别总那样痞里痞气的。”水姐无奈的埋怨了一句,但陈楚却在这句埋怨中听到了另外的意思,那便是对自己的在乎和关心了。
“水姐……挺长时间没见你了,真的很想你呢。”
陈楚话语一偏,水姐心中一暖,哼了一声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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