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不是那种随意放浪的女子。难道是张凡以前的拒绝,令朱小筠失去平衡,今天要亲自上阵把张凡拿下?
“你怕我吧?”朱小筠见张凡眼神发愣,并且把眼光有意避开她的胸部,她轻轻把前襟敞开一些,迷人地看着张凡。
“怕。怕你,怕你们朱家。我若是知道有现在的结果,最初不该去邻省给你治病……呵呵,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当时我经济很拮据,急需你父亲送给我的那笔诊费。”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现在我病了,我爸是请不动你来诊治吧?”
“除非你爸跟我签个协议,承诺别把我和你往一起凑,否则,我肯定拒诊。”张凡苦笑着。
“唉唉,我的神医,这话太损,太伤人。人家听了,心如刀绞哟!”朱小筠按着敞开的胸口,小兔受惊似地说道。
“伤人?即使伤人,这也是你朱家埋下的恶果,我只是无辜者。难不成我把结发妻子一脚踹开,成为你朱家的乘龙快婿?”
他又是苦笑一下,深深啜了一口苦苦的咖啡。
朱小筠一下子发觉了张凡眼神里的机密,微微一笑,“不说这些了……这酒吧温度有点高……”
说着,脱下外衣,顺手搭在椅背上。
张凡可以完全确信,朱小筠是在有意图地勾引他。
无法确信的是,她的目的是什么?
张凡自信与朱家没有仇隙,朱小筠不会设局来害他。
“小心着凉!”张凡讥讽地说了一句。
属实,酒吧里的温度并不高,只穿内衣的只有两个老外女子。老外女子吃牛肉吃奶酪,牛肉奶酪都是发物,热量大,她们当然不怕冷。
张凡感觉有趣。
朱小筠不会认为我随随便便就可以上谁吧?
可笑。
唉,既然你朱小筠要勾引我,我就不动声色,看你最后能怎样?难不成点我一个死穴,把我绑架到酒店去?
“张神医,要不要来杯威士忌?瞧,你的咖啡都凉了。”朱小筠端起张凡的咖啡,尖起樱红的小嘴,尝了一口。
当她放下杯子时,张凡看见杯子边缘印上了一小块红红的唇膏。
“我不喝酒,尤其和美女在一起时。”
“怎么,怕喝酒乱性?”
“算是吧。”
“男人喝了酒,会更狂野一些,我想把你灌醉。”朱小筠坏坏地笑着。
“我不会喝到醉酒,从来都是点到为止,你想多了,朱小姐。”
“别装了,你们男人没有一个不是下半身支配上半身的,何况,据我所知,张神医是位风流情圣,有好多女的想往你身上靠呢,那个云云就是一个吧。”朱小筠盯着张凡。
“她只是我扶贫的一个大学生而己。不要想多了。”
“好的,我知道你不会承认,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