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步,就能闻见她淡香的口气。
昨天下午收购瓷器时,她在张凡身边转来转去,把一身的风情都转在张凡眼里,撩得张凡不断走神。
不过,当时巧花也在现场,张凡相当守规矩,很少和她搭话,结果巧花对张凡的表现很满意,为了表彰他,晚上睡下之后,全力支持张凡的工作,让张凡一口气在她身上忙活了两个回合。
虽然晚上刚刚那啥,但眼下妇女队长突然出现在视线里,仍然令张凡有些小激动,他弹簧似地从沙发里站起来,急道:“队长啊,你咋来了!快坐快坐!”
妇女队长秀美的眼睛瞪得大大地,问:“怎么是你?小英子呢?”
“她去吃饭,我替她一会儿。”
“村长说你是神医,我不太信,难道,你真会看病?”
“会点。”
“若不会的话,可别硬充大瓣蒜!”
妇女队长说话口气很冲,但说这话时,她面含笑意,带电的眼光,在张凡身上扫了一下。
“村长确实没骗你,我是个村医,学中医出身的,会看些小病。”张凡忘不了他标牌式的谦虚。
“我的病你能看不?”她眨了眨眼,在沙发上坐下来。
张凡发现,她坐在那里,很像一幅挺有名气的油画,画的是古希腊的贵妇人,丰腴、高大,衣服不能完全遮体那种,露出来的部分很有分寸,既不多,多了就会成为低俗,又不少,太少令人无法发挥想象力,真是恰到好处。
“这要看你是什么病!我可不是包医百病的神医。”张凡笑着,把眼光落在她的膝盖上面的部位,长裙紧紧地包压在腿下,大腿把长裙绷出了一个很完美的曲线。
“我是颈椎疼。”
“疼多长时间了?”
“有半个多月了。”
“噢,那说明是急性的,没有恶化,还算好治,我先给你把把脉,把右手伸出来。”
妇女队长伸出右手。
手又细又长,线条相当柔和。
张凡把手指摁在软软的腕子上,号了几分钟,松开手道:“问题不大,只不过是有点小炎症。”
“能治不?”
“我给你开副中药,回家再让你老公帮你按摩,每天按摩两次,不出一星期就会好的。”
“真的啊?”她有点半信半疑。
“真的。”张凡说着,刷刷地给她开了一个方子:“去城里的药房开药吧。”
她接过药方,看了几眼,看不明白,便撩起前襟,把药方放在内衣口袋里。
这一撩前襟的时候,张凡闻见一阵香气扑鼻而来,她外表是一个很泼辣的渔妇,但黑色的内衣配上粉红色的文胸,显得特别雅致,而且文胸的尽寸是并不多见的38D,显得轮廓汹涌澎湃。
她见张凡目光落在胸前,便瞥了他一眼,把衣襟扯平,“我老公病着呢,指望不上他给我按摩。”
“噢,没关系,不按摩也行,只不过效果差一些。”
“你当医生的,不会劳劳你大驾?我不会少你报酬的。”
“也……行……不过……”张凡扫了一眼门外。
“不过什么!治病呢!别想多了!”
她嗔道,便扭过身去,把背对着张凡:“赶紧给我按按,我还得回家侍候那个瘫子呢!”
咦?
她老公是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