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周韵竹忘记了自己是在治疗,受不住笼罩全身的舒适之感,尤其是腰间那一片伤痛之处,舒适得几乎失去了知觉。
“小凡,我,我好舒服……”周韵竹轻闭双眼,从睫毛之间的细微缝隙之处透出一线柔情。
张凡十指翻飞,轻点重抹,几个穴位收势下来,将经脉重新整理封脉恢复,结束了这一次按摩。
而周韵竹完全被最后这收势所摄服,双眼顿时紧闭,随即翻侧过来,投到张凡怀中。
“好了,腰肌部分基本无大碍,腰脱部分也基本复位,只是近期不可以大弯腰,不可以久坐。”张凡一边抓起毛巾为她拭去香汗,一边嘱咐道。
周韵竹已然不能说话,只是微微点点头,然后把脸更深地埋在他怀中。
张凡保持拥抱她约有片刻,见她如此疲倦,便轻轻松开双手,把她放在枕头上,道:“你好好休息一下,睡一觉,醒来之后,就可以下地活动了。”
周韵竹闭目不语,当张凡站起来要往外走的时候,她突然说道:“就这样走了吗?该办的事还没办呢。”
张凡回头一看,周韵竹双目微殇如水地望着他。
唉,面对这样的美妇人,天下男人没有一个不想犯错误!不犯错误的不是男人。
张凡在内心感慨着,重新走过去……
一番恩情过后,临走时,周韵竹从柜子里抽出一张支票,道:“别难过,侯院长那里损失的钱,阿姨给你补回来。”
说完,刷刷地开了一张支票,用双指夹着递过来。
张凡眼光一扫,是十万数额,心中顿时涌起复杂的情感。
富人的钱,不拿白不拿。可是,拿了这钱,张凡有一种被买断的感觉。
“不了,阿姨,”张凡轻轻把支票推回去,“我还是自己把钱找回来更好一些。”
周韵竹眼里闪过一丝悲伤,也不勉强他,把支票放下,几分哀怨地道:“什么时候能有那么一天,你能坦然地接受我的心意呢!”
张凡不知如何回答,慌忙穿好衣服离开了。
回到家里后,把在中医院的事跟涵花讲过,涵花以她一贯的包容,劝慰张凡。而张凡的父母虽然心情不好,倒也安慰儿子好好在村里干村医。
家人的安慰,不但没使张凡心里平静,反而复仇的欲望更强烈了。可是,收集侯院长的犯罪资料,却不是张凡的特长。
张凡默默地过了几天,心情一直非常恶劣。
这天上午,接到了孟三遗孀林巧蒙的电话,要请张凡和涵花吃饭。
张凡这几天家里盖楼施工正忙,不时地要和工程队长老韩叔一起跑建筑材料市场,挺累的,便婉拒道:“等这段工程忙完了,再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