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娘娘的父母是,现在您也是。”
“究竟怎样才是为他好?阿兰,或许我们都搞错了。他想要的,和我想给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本来是想亲上加亲,现在看来......”皇后摇了摇头,“摆驾,去一趟华清宫吧!”
华清宫自古便是帝王的寝宫,今天朝堂无事,皇上闲来无事和丽妃下起了象棋。
几个回合下来,丽妃是溃不成军,刚跳了一下马,眼看皇上又要将军了,忙道,“走错了走错了,这个马应该走这里,重走重走......”
“落子无悔啊,丽妃你可不能坏了规矩!将军、将军......”
“皇上,就这一次、一次......”丽妃不依,硬是要将马退回来,拉扯中将棋局全部搞乱,她不畏惧反而笑道,“皇上,这下看您怎么将军!”
“丽妃,以后朕可不敢跟你下棋,这棋品实在是不敢恭维。”皇上无奈的笑着,精神烁利的脸上却是一脸宠溺的笑。
丽妃靠在他怀里,撒娇道,“臣妾这棋还是您教的,棋品差可不能全怨臣妾。”
“这么说还赖朕呢?”
“臣妾可不敢。”
“你还有不敢的?”皇上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丽妃略显羞涩的笑着,很自然的微微侧身抱着皇上,他低眸看着她美艳不可方物的脸,动情的吻着她的红唇。
“皇上,皇后娘娘来了。”珠帘外,内侍小声禀告着。
丽妃轻轻推开皇上,红着脸整着衣衫,皇上则大大方方的坐着,看她窘迫的样子觉得可爱极了。
见皇后进屋,丽妃起身行礼,“月下见过姐姐。”
皇后对她一脸潮红熟视无睹,冲皇上微微欠身,“臣妾参见皇上。”
“免礼!”皇上并未起身,依旧坐在棋桌旁,问皇后,“刚和丽妃下了几盘棋,既然皇后来了,也陪朕下一盘吧!”
皇后瞥了眼象棋,实在没有心情,遂道,“臣妾棋艺不精,还是让丽妃妹妹陪您吧!”
“姐姐棋艺怎会不好呢,记得以前常和蓝罗下啊,次次都赢她。”丽妃笑着说,这宫里,敢提蓝罗这个大禁忌的人,恐怕也就只有她了。
皇后脸色微变,看着棋盘有些犹豫,正想顺应皇意,却听皇上不悦道,“不想下就算了,来华清宫什么事,皇后明说吧!”
丽妃想来就来,皇后却只能有事才来,思及此,不觉让人苦笑。
见皇后不说话,丽妃识趣道,“既然姐姐有要事同皇上讲,月下就不打扰了,先行告退。”
“不必了,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皇后扭头冲皇上说,“灏儿受伤后,身体每况愈下,太医说需要静养,臣妾以为他在燕京人浮气躁,不利养伤。倒不如送往江南避暑山庄调理一段时间,那里环境清雅,应该会对康复有所帮助。”
“灏儿的伤还没好?”皇上有些意外,皇后不免觉得委屈,抱怨道,“皇上日理万机,恐怕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个儿子吧!”
“你这说的什么话?”皇上面有愠色,这皇后越念经性子反而越乖张。
“姐姐不过是担心辰王,一时着急说错了话,皇上莫怪。不过依臣妾看,这避暑山庄好则是好,但路途遥远,恐王爷路上颠簸反而加重病情。”丽妃柔声道,“妹妹有一法子能令辰王病情好转,不知姐姐意下如何?”
皇后侧目,“说来听听。”
“民间有一法子叫做冲喜,就是给生病的人举行婚礼,让喜事来冲冲晦气,把病痛都冲走......”
还不等丽妃说完,皇后就觉得屈辱的打断,“什么冲喜?难道辰王是平民老百姓吗,这么拙劣的法子,传出去不怕让人笑话。”
“就知道姐姐不喜欢,就当我没说。不过你也知道,青宁成亲前病病怏怏的,现在喜事一办,整个人也精神多了,倒也并非一点好处都没有。再说辰王年岁也不小了,娶妻生子很平常的事,难道因为病了就什么都耽搁呢?”
“丽妃说的不无道理,青宁这些天进宫给朕请安,精神头确实比以前好。与其让灏儿千里迢迢去避暑山庄,还不如给他选门好亲事,如此成家立业也了了朕的一桩心事。你前些天不是说他中意湘湘吗,朕看也还不错。湘湘虽说骄纵了点,但两人终归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的感情还是有的。”
“皇上,这万万不行。”还不等皇后开口,丽妃就插嘴道,“臣妾听闻辰王病情加重,就是听说要娶赵小姐......”
皇后不满,“丽妃,你胡说什么?”
“是胡说吗,我听宫女都这样议论。”丽妃一脸无辜,扭头看着皇上,“臣妾以为辰王乃是皇上、皇后的嫡子,娶妻乃人生大事,不可随意,更不可为了什么亲上加亲就平白委屈了辰王。”
皇上含笑,“听丽妃弦外之音,是有合适辰王的人选?”
“前些时皇上不是说塞外不甚稳定,要团结弄个京塞联姻么,现在就恰巧有个人在这宫里,也和辰王熟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