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才短短时间,两个人的位置互换,这次是夏浅大叫大闹大声说要报仇,那根棉签伸进夏浅嘴里的时候,夏浅差点就呕,多恶心啊。
胃里翻江倒海,脸憋得涨红。
秦非言一边弯着身子用棉签蘸油给夏浅“刷牙”,一边淡淡道,“你要是吐出来把这房间搞臭了,我就去找个勺子,一勺勺全喂到你肚子里去,你信不信?”
夏浅一听这话,楞是把刚到喉咙管里的东西,用力的吞了下去。
男人“嗯?” 了一声。
夏浅点点头。
“我问你信不信,用嘴说话……”
“信。”
秦非言突然脸色一沉,镜框后的眼瞳一缩,凶声道:“大声点!”
夏浅吓得一哆嗦,大声道,“我信!”
秦非言又开始回复一脸无害,声音温柔,“嗯,挺好,信就行。来,我给你刷刷舌苔,清洁一下,嘴张开,舌头伸出来。”
夏浅只能把舌头伸出来,木质的棉签柄比塑料的长,秦非言只是轻轻的拈着尾端,那动作,看起来温柔得很。
可夏浅明显的感受到了舌面上的力度,更可恶的是,棉签直往喉咙里捣来,一个没忍住,马上咬住棉签,可男人却将棉签转了一下,喉咙上敏感的地方被刷动,把刚刚要吐的冲动勾了上来。
“呕!”男人马上把棉签抽出来,扯过一枕头压载女人的嘴上,用力的堵住,“我说过,你敢吐出来!我就拿勺子喂你吃干净!还不信了是吧?”
夏浅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这个秦兽,秦兽,故意的!信你妹!可她的嘴被牢牢的封住,想骂都骂不出来!
秦非言此时单腿跪在床面上,一手拿着棉签,一手用枕头压住夏浅的嘴,恶狠狠的说, “ 吞进去了吗?”
夏浅瞪着秦非言,这个践人是在唱变脸吧,可是她现在还真不敢把他怎么样,迟疑了好半天,面色一阵阵的转换着,难看得不行。
缓缓点了点头。等他松开,她就吐到他身上!
“吞了?”
“嗯。”用鼻音发了声。
秦非言笑了笑,“你要是敢耍我,我就把你八光了,挂到海城收费站的出口去,还要给你挂快牌子,‘邱小娅的妹妹’,你就算去自杀,也要让你把你姐的人丢光。”
方才夏浅的言辞间秦非言很快分析出了,夏浅并不是什么都不怕,她很在乎邱小娅。
果然,他看到这个女眼睛瞪得跟铜铃儿一样,然后猛的一咽。
轻松的吁出一口气,把枕头一扔,“好了,你也累了,我们玩点别的吧。”
“秦非言,你欺负一个女人,你算什么本事!”
“夏浅,你算哪门子女人?啊?”男人手里的剪刀明晃晃的,“咔嚓咔嚓”的在手里摆弄着,以一种探寻的眼神凝着剪刀“发呆”,“我们先剪牛仔裤,然后剪上衣,再剪brA,最后剪内库,怎么样?”
夏浅现在终于知道当时的自己有多过份了,可是她是一个女人,怎么能和这个围着一块浴巾在对她施-暴的男人一样?“你无耻!我是个女人!你怎么能这样?”
秦非言笑盈盈的弯下腰,剪刀对着被反折着的夏浅的裤脚开始剪起来,“得了吧,我又不是第一次看你,上次在酒店门口,我已经看得很清楚了,咱们又不是不熟,反正都看过了,再看一次又能怎么样?还有啊,你刚才不是说我是个处吗?你以为一个处男的老二这么随便的给人看吗?你以为白看的吗?”
“男人像你这样的心胸,真是可悲!”
“你还说得真对,男人要是像我这样的心胸,的确是可悲,可我不是个同性恋吗?还是有点区别的。”
夏浅气结。
牛仔裤不像休闲裤的面料那么细,很难撕,秦非言觉得自己没必要给自己找事情做,于是只管一剪到底,剪到了女人的腿根,露出里面奶白色的纯棉内库。
又埋头苦干剪第二条裤管,夏浅“啊啊啊啊”的大叫, “你不要脸。”
“我什么时候要过脸?”
天,这对话怎么这么熟? 他非要这样一样样的全部抵回来给她吗?
那么刚才那个玩意?捅他的那个?
夏浅身上的衣服全被剪光了,一块块的扔得到处都是,她不想再等到白血病发去死。而是想像方才秦非言一样,以死求生,可是她现在在床/上,她往哪里撞啊。
再说她现在被绑的这个姿势太高难度,反着手脚绑在一起,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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