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给我解开,你死定了!”
夏浅却听不见威胁,自说自话,“哎,我跟你说,我姐是我大舅的女儿,她对我真好,一直都知道她什么都让着我,读初中那会,我比现在难看多了,身上都是疤,同学笑我,她就把二舅妈的金镯子金项链金戒指偷去卖,卖了首饰的钱找了我们镇上的小混混,把学校里笑话过我,欺负过我的同学,全都打了一顿,还扬言以后学校里谁敢欺负我,往死里打!”
夏浅抽了抽鼻子,“可是那天是替我出了气,二舅妈却把她也给打惨了,大舅妈舍不得也没办法,二舅妈说要把她送到派出所去。后来大舅妈把自己嫁妆带过来的那些金器全都给了二舅妈,才把这事情给平了。”
秦非言哪有心思听这些,“夏浅,像你这个的祸害,就是专门害人的!邱小娅帮你是瞎了眼!”被夏浅勒得难受,秦非言想要挣脱,可人家说双拳难敌四手,现在不要说双拳了,他一根手指头都伸不出来!
干脆张嘴就咬,管他咬了什么。
“ 啊!”夏浅被痛感惊到!所有的那些文艺女青年该有的伤情都化为了乌有,伸手捏住美人脸的下巴,离自己远了点,真是想给他脸上画个乌龟,或者给他捏变形,省得看着这样一张男人的脸,总是觉得自己被生成女人是一个错误!
胸上的疼痛还在,还好穿的brA是加厚的,有很厚的海绵垫子,这就是平胸帮了她一回?若是大胸MM,穿着雷斯的薄brA,这一口被这个秦兽咬下去,怕是半个奶都没有了!
面对又加一笔帐的仇人,夏浅色厉声愠,“秦非言!你这个王八蛋!上次八光我的衣服,想要非礼我,当时看在我看光你的果体,大家扯平了。但现在又居然又想非礼我,居然敢舔我的胸!”
秦非言嘴一张大,想使的力都使不上了,什么?
他没有听错吧?他想非礼她?呸!
还有!刚才这个女人说的是“舔”,而不是“咬”!
可他明明用的是咬!
“嘴巴张这么大干什么?想我亲你吗?我怎么可能会亲你?你个同性恋,亲过男人的嘴巴,居然想我亲你?你做梦!”夏浅义正言辞的吼完, 看着捏在自己手里的美人脸,哟呵,这张嘴儿啊,真是长得好。
多么诱人的一枚小受啊!
上天真是瞎搞,这样的男人,当小受太可惜了,简直是暴敛天物,人家这一身的肌肉,怎么可以去当小受?
她的手捏在秦非言的脸上,就相当于卡住了他牙也牙之间的位置,所以他就是想把嘴合上,都不可能。
秦非言看着夏浅色狼一样的眼睛,再次哆嗦一下,凤眼睁大,往后仰头,他想踹人!
想踹人!
还要杀人!
这个女人干什么?
她是想亲他!
她要是敢亲他,他今天就要杀了她!
眼前女人的脸越来越大,逼近他,唇上有了嘴在吸瞬,夏浅吧叽吧叽的吃着秦非言的嘴唇,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一下子,又逃了出来。
秦非言闭嘴就要去咬夏浅的嘴,咬得她整容都整不回来,夏浅知道危险,亲了几口,赶紧跑,跑了还不忘嘲笑一下某男,“瞧你,又不是第一次亲,弄得这么害羞干什么?”
秦非言想着上次的臭豆腐,闭着眼睛深吸几口气后,睁开眼睛也是微眯的样子,里面凶光一片,咬牙道,“夏浅,你记着,你今天惹了一个叫秦非言的男人!”
夏浅才不怕,她要死了,她怕什么 ,得寸进尺在秦非言的脸上亲了一口,还故意把自己的口水扫多了些在唇 上,然后全部沾到秦非言的脸上,呵呵的笑,“我记着了,我到死都记着,你放心,我不会忘了你,亲,你感到好荣幸吗?”
秦非言感受到脸上女人的唾沫还在,这个疯女人!看准女人的脑袋,用了力,将自己的头往她头上敲去,“呯”
“啊!”夏浅松了秦非言,摸住自己被撞得眼前金星直冒的额头,“秦非言!你这家伙!”
夏浅气乎乎的跳下床,从桌台上拿起一把剪刀,是小娅那里裁剪衣服用的剪刀,趴在秦非言的跟前,晃了晃,“秦非言!看到了吗?剪刀!我们的游戏,开始了!”
***
剪刀?
剪刀!
这个疯女人想干什么?
秦非言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剪刀放在一个男人身上说要用,剪的东西怕是让人毛骨悚然了!
夏浅拿着剪刀靠近秦非言说,“你别动,等会会剪到你的肉!要是你自己动,流血了我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