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却发现王晓雯穿着睡裙站在我的身边,“蒋大哥,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她披散着头发,一脸微红,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你想干嘛啊。”
王晓雯看着我,两个眼睛盈盈欲滴,我深吸了口气,“回去睡觉吧,都这么晚了。”她点了点头,转身回到了屋子里面。
“这丫头!”我摇头轻叹,“难不成是想以身相许?”
那隔间的门被关上了,我重新躺在了沙发上面,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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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间没有窗户的地下室里,一具无头的尸体“端坐”,而在这具尸体的身后,则有两个衣服褴褛身姿瘦弱的男人战战兢兢地蜷曲在一旁。
一个面容英俊的年轻人,站在他们面前,身后跟着一群荷枪实弹的黑衣人。
“你们南洋降头师,不是从来没有失过手吗?”英俊的年轻人开口道。
此时他身旁的一个黑衣人用泰语将他的话重复了一遍,蜷缩在两侧的那两个降头师身子瑟缩了起来,犹如筛糠,他们战战兢兢地从嘴巴里面吐出一段话。
黑衣人听罢,便将这段话翻译给英俊男子。
“吴先生,他们说这一次是意外,没想到对方诡计多端,但他们愿意继续为您效力,不要任何报酬,只求将对手杀死。”黑衣人面无表情地说到。
“哼……”吴昊天冷哼了一声,“鬼才相信你们的话,时间对我有多重要,你们知道吗?去死吧!”
他说完了这些便从地下室里离开,那群黑衣人跟随他走出房间,这一次没人向两个降头师翻译,他们大眼瞪小眼。
去到另外一个房间,吴昊天放慢了步子,靠着墙端坐着一个黑袍老者,他脸上布满了蜈蚣形疤痕,不是余则功还是谁。
“功叔!”吴昊天对他很是尊敬,之前那种趾高气昂的样子消失不见了。
老者睁开眼睛,微微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听到。
吴昊天微笑着说到,“南洋那些降头师徒有虚名,此事还有劳功叔。”
老人点了点头,“既然是废物,就不能苟活于这个世界上。”他说着从身上摸索出一个玉笛,横在了嘴边,“弄死他们,再向降头师们放出话去,就说是蒋顺干的。”
吴昊天轻轻地拍这巴掌,“还是功叔老谋深算,我真是佩服。”
一阵悠扬而诡异的笛声传来,那两个被关在密室中的降头师打了个激灵,分别坐直了身子,此时在他们面前的地板上却钻出一个个鬼物。
“啊——”他们惊叫着,那些鬼物四肢纤长,腹大如鼓,张着血盆大口,源源不断地从地下钻出。
那俩降头师却也不甘示弱,从他们的口中念出了晦涩的咒语,瞬间一条蛇从其中一个降头师的口中爬出,另外一个降头师的头猛地离体,还拖拉着一根粗粗的肠子和其他脏器。
原来他们一个修炼的是“灵蛇降”,另一个则是“飞头降”,但只是修炼到了“丝罗瓶”!
但那些鬼物却源源不断地爬出,转眼间便将他们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