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但是,事实告诉她,早已经不可能了。
从那个男人抛弃她的那一刻,欺骗她的那一瞬间,他们就不可能了。
她没有什么本事,也没有什么能力,唯一让她骄傲的就是她有自己的骄傲。
她不会去破坏别人的家庭,做错了一件事,她不会再一错再错。
一直以为,自己会孤独终老,直到再次遇上了曾胜渊。
那次在法华寺,她就知道他对自己还有情。
而她……
“我配不上你。”廖允碧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一直迟疑,装做看不见他的好了。
他不单单只是曾胜渊,那个曾老师。还是A国的公爵大人。
何等的荣耀。
她这样的女人,如何配得上他?
大概,这也是她多年不再嫁人的原因。
她觉得自己不配拥有婚姻。
曾胜渊就知道她会这么说,这个答案,他一点也不意外。
“都一把年纪了,还谈什么配不配得上?如今看来,是我不配得到你的爱。要不然,你又怎么会再三的拒我于千里,故不知我对你的情义呢?”
曾胜渊说:“到我们这个年纪了,早已经不在乎什么身份地位了。你一个人,我也一个人,我们想要的,也不是什么金钱地位,只不过希望心仪的女人,能够伴自己终老。有朝一日,到了黄泉路上,有人会为自己流泪。”
“允碧,我们都不是小伙子小姑娘了,不用在意那么多。阿墨成家立业,事业有成,夫妻和谐。他们有时间去折腾,我们没有。我们过一天,赚一天。本来就没有多少日子,如果再去在意那些本不该在意的事,真的没有什么意义。”
他重新拉着她的手,目光充满了柔情,“给我们一个机会,让我们好好的爱一场。好不好?”
廖允碧心中是感动的,他说的话,都是朴实,发自真心的。
是啊,都一把年纪了,还矫情什么劲?
再这么晃晃,都是半截身子埋进黄土里的人,大半辈子都这么浑浑噩噩的过来了,回想起来,这一生除了有上官墨这么个儿子,她又得到过什么?
爱情?她刚尝试,就给她喂下了一杯毒药。
婚姻?她从未奢求过,也从未拥有过。
“你怎么成为公爵的?”廖允碧抬眸望着他。
“以前在A国教过当时还是不总统大人的查理,之后又救过他一命。后来,查理继承大统后,心存感激,便封我为公爵。其实,这些我都不在意。我心心念念的不是荣华富贵,不是权力地位,我只想着什么时候,能够跟我心仪的女人重逢,能够跟她长相厮守。”
廖允碧微微红了脸,“如果我不答应你呢?”
“那我可能就要化身为狼,先将你据为己有再说。我已经等了几十年了,真的不想再等下去。”曾胜渊靠近她,伸手捧着她的脸,“允碧,不要再让我一个人了,好吗?”
廖允碧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微微抽痛,莫名的鼻酸,眼泪情不自禁的就溢出来。
她抬眸望着他,他的眼里,也有泪光。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竟然会泛起泪光。
“好。”廖允碧点头应允。
曾胜渊愣了一下,不敢相信,“你说什么?你说再说一次!”
“好,我们搭伙过日子吧。”廖允碧又说了一次。
曾胜渊兴奋不已,内心的激动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他动情的将她抱起来,转圈。
廖允碧悬空,赶紧搂住他的脖子,“喂,你放我下来。头晕,快点。”她也笑了。
“对不起对不起。”曾胜渊立刻将她放下来,瞬间又将她紧紧的抱住,“谢谢你,谢谢你!”
听到他略有些哽咽的声音,廖允碧的眼眶也湿润了。
她的手放在他的后腰上,“我也要谢谢你。谢谢你,把我放在心上。让我知道,我还有人爱着。”
“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往后的每一生,每一世,你都是我心尖上的人。只是,希望你能早点看见我。”曾胜渊说着,又道:“就算你没有找到我,我也会厚着脸皮,缠着你,再不错过了!”
听着这略有些小孩子气的话,廖允碧笑着笑着就哭了。
是啊。
她为什么放着这么好的男人不要,偏偏爱上了那个渣男?
这一生,她错过了多少本该拥有的幸福?
命运就是如此,永远都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会遇上什么样的人,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幸运,还有人在等着他。
廖允碧抬眸凝望着他,“谢谢你,胜渊。”
谢谢你,一直在等我。
谢谢你,让我还相信爱情。
谢谢你,让我此生不觉得遗憾。
曾胜渊捧着她的脸,“我爱你!”
这三个字,他在心里不知道默念了多少遍,终于在今天,说出来了。
廖允碧没有回复,她只是微微的踮起了脚尖,颤巍巍的吻上了他的唇……
。
纪一念和上官墨回到房里,她有点担心。
“真的不要去看看?”
“这个时候曾叔叔都没有出来,你去看什么?”上官墨给了一个嫌弃的眼神。这女人,有时候脑子灵光的不得了,有时候又好像短路了。
他拉过她的手,阻止她再继续走来走去,“别再乱走了。”
纪一念窝在他的怀里,“你说他们,是不是……那什么了?”她冲他挤眉弄眼。
“那什么?”上官墨挑眉逗着她。
“哎呀,你傻啊。”纪一念转过身,坐在他的腿上,“就是像这样。”说着,她便亲了他一下。
如果婆婆真的对曾叔叔无感的话,电早就来了,曾叔叔早该出来了吧。
到现在,还没有出来,一定是有戏。
上官墨唇角轻扬,“例假结束了吧。”
“啊?”纪一念瞪圆了眼睛。
“纪一念,你已经晾了我七天了。”上官墨挑眉,大掌慢慢的探进她的衣服里。
纪一念大惊的按住他的手,“喂,什么叫晾了你七天?你不知道,我也憋得很难受吗?”
上官墨:“……”果然是神反转。
这女人,出来旅游这一趟,行为举止又跟当初刚嫁给他时一样了。
而他,也喜欢怼她了。
“那这次我奉献我自己。”上官墨往后一躺,靠在床头,对她颔首,“你来。”
纪一念皱眉,“我现在没心情。”
她还想知道婆婆跟曾叔叔之间的进展呢。
上官墨真是有又气又恼又无语,都这个点了,两人都在床上了,她还能去想别人的事。
长臂一伸,将她按在自己怀里。
一个翻转,把她压在身下。
“上官墨,你过分了哈。”纪一念咧着嘴,眯着眼睛,“起开!”
“纪一念,大晚上的,你能不能想点正经事?”上官墨的手从她的领口伸进去。
纪一念忽然抬腿从他的两腿之间往上踢,动作又快又准。
上官墨大惊,“纪一念,你谋杀亲夫!”他翻身躺在她的身后,手捂着下身,紧蹙着眉头,“你例假不是结束了吗?怎么又脾气还这么暴躁?”
纪一念瞪他,“要不是看在你是我亲夫的份上,我才不会脚下留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