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众人的目光全落在她的身上。
很难想象一个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名媛优雅的程小姐,竟然会说出这么不友好的话。
上官琦若有所思的看向纪一念。
“程小姐第一次登门造访,不觉得说这种话很不礼貌吗?”纪一念盯着程瑶。
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程瑶笑了笑,“确实是我唐突了,话虽然是不太好听。但离婚是对你,对二少爷,都是救命的事。我之前学过一点玄学,很多科学解释不了的事,在玄学里,有它的答案。当然,如果二位真是鹣鲽情深,不在乎生命的可贵,就当我什么也没有说。”
“原来瑶瑶你还能看面相?”陈雪蓉很惊奇,“我一直以为你们那样的家庭,是不会相信这些东西的。”
“妈,这您就不懂了。在她那座城市,越是有地位的人,越相信这些玄学之说。”上官琦解释着。
“也对。其实我们这些家庭,也是相信的。只不过,没有去细细的讲究。”陈雪蓉理解的点头。
上官震雄坐在一旁沉思,目光一直在上官墨和纪一念身上来回。
随即开口,“阿墨,你这些年也经历过不少。但这五年也算是安稳下来。可自从你娶了这个女人后,一切又都变得不平静了。不管是我们上官家,还是跟我们上官家走得近的家庭,都是小事不断。依我看,你跟她还是离婚吧。”
“离婚之后,我会重新给你找一个命中带着福气的女人给你。”上官震雄用赐恩的眼神,望着上官墨。
上官墨冷冰冰的睨了他一眼,没有理他。
淡然的目光落在上官琦和程瑶身上,“大哥现在是带大嫂进家门,还是说只带个女人回来露一眼?”
“瑶瑶是我女朋友。”上官琦说着还深情的看向程瑶。
“我还以为是大嫂呢。呵,之前你带回来的女朋友,可也没有像她这么不懂规矩的胡说八道。这还没有成为大嫂就对上官家的人员说道,要是成了上官大少奶奶,岂不是阿姨的权也会交到她手上?”上官墨斜着眼,冷哼着。
程瑶听后,下意识的看向纪一念。
纪一念正巧也在看她,两人的视线撞击在一起,传递着一些无声的讯息。
陈雪蓉一听,神色略有些恍惚,好看的眉也轻蹙了起来。
“你在胡说什么!”上官震雄就是见不得他忤逆他,护着别人。
“您就当我是在胡说。反正,上官家的一切,又与我无关。今天来,不过是给大哥面子。大哥带女朋友回来,我跟一念都真心替他高兴。毕竟,钟美桦刚走没多久,能有个新人出现在他身边,让他把不好的情绪遗忘,是好事。”
“你……”上官震雄一直忍着,这会儿还是没能忍住,怒目瞪圆。
上官墨看了一眼程瑶,“我说的话不那么好听,一如你最开始对我妻子的无礼。不管你做什么都与我无关,但是涉及到我跟我妻子的夫妻关系,别说是大嫂,就算是父亲,我一样不会给好脸色。”
程瑶脸色微青。
“阿墨,你太紧张了。”上官琦握住程瑶的手,“瑶瑶不过是为了你好。”
“我不需要谁为我好。就算是死在她的手里,又能怎么样?上官家,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儿子。”上官墨语气阴沉。
纪一念坐在旁边,他知道他在看她。
明明做了那么多隐瞒她的事情,偏偏在这个时候还表现的一往情深。
她都不知道这是戏,还是真情流露了。
也不知道,该感动,还是该嘲讽。
“你,你,你要气死我!”上官震雄每一次都被他气得快要吐血。
“这也是我为什么不回来的原因。您心理素质差,免得被我三言两语气得仙游了,那我可真成了不孝子。”上官墨越来越毒了。
纪一念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可以这么对自己的父亲说话。
呵,也是。
帝军的首领,那么强大的背景和身份,从来都是重权在握,高高在上,一呼万应的权力者,怎么能忍受对他不尊不敬的人?
哪怕,这个人是他的父亲。
上官震雄真的要气岔了。
“阿墨,你怎么能这么跟你父亲说话?我们都是你的家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陈雪蓉安抚着上官震雄,揪心不已。
“既然不喜欢,以后就不要叫我了。”上官墨站起来,手递向纪一念,“我们走。”
纪一念看着他修长的手指,迟疑了。
好不容易来了上官家,她怎么能这么就走了。
“上官墨,坐下。”她仰头望着他,声音轻轻。
声音虽轻,却带着强烈的命令意味。
本以为上官墨会气愤离开,哪知他竟然真的乖乖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纪一念哑然。
程瑶也暗暗的皱起了眉。
“爸,阿姨。他刚出差回来没多久,时差还没有倒过来,脾气有点冲,你们别跟他一般见识。今天是大哥带未来大嫂来家里,不管未来大嫂对我的面相,命格有多少不满,但至少,等未来大嫂真的成了大嫂之后,再来对说教吧。”纪一念十分体贴大度的说完这些话,引来了众人的注目,她浅笑嫣然。
原本一直心中不顺的上官震雄听到她说的这些话,总算是找到了台阶下。
程瑶淡淡的看着纪一念,随即点头,“确实是我唐突了。”
“好了。什么也不要说了,瑶瑶第一次来家里,我一定要亲手做几个好菜。”陈雪蓉这会儿对纪一念倒也算是满意了几分,至少没在程瑶面前,让她跟上官震雄丢了面子。
陈雪蓉拍了一下上官震雄的肩膀,示意他不要生气。
上官震雄点了点头,深叹一声。
“一念,你陪未来大嫂出去转转。”上官墨提议。
纪一念微愣,不解看着他。
她也是第一次来上官家,对这里并不是很熟。
而且,他为什么会让她陪程瑶?
他是帝军首领,他们的人又在清剿组织。
她不信,他对组织的人员不清楚。
还是说,他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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