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也在告诉我,只要这个活儿干得漂亮,我的地位,再也不会是一个看人脸色的公关。
而她能将这样的活儿撒在公关堆里来找人干,这说明,她的目的不仅仅是要这一笔账。
……
太复杂的我不去想,回到简陋的出租屋,看着欠债客户的信息,我顿时就懵逼了。
客户年纪不大,仅仅23岁,才大学毕业一年,但上面显示,她在我们公司,消费了不下两百次,并且每次都是最高等级的消费套餐。
我地个乖乖,是什么样的女人,这么饥不择食?
我心中诧异不解,紧跟着看下去,突然就了然了。
客户在大学期间,就成了昆山某某实权局长的家雀儿,成天啥都不用干,就等着被人干,很少享了一段时间的福,名车,别墅,什么都享受过了。
可当她毕业后,突然发现,自己的“爸爸”老公,突然不宠幸自己了,她急了,开始疯狂地找原因,最后得知,她的老公又重新包养了一个比她还小四岁的学妹。
男人好色,可以理解,她最开始也没咋当回事儿,可随着她的零花钱越来越少,她就开始发慌,成天无所事事的她,居然和前男友滚了滚床单,不幸的是,这件事儿,被她“爸爸”知道了,于是乎,她被撵出了别墅,豪车也被收走。
可习惯于高物质的她,一下跌入深渊,怎么可能屈服于现实呢?
于是乎,她抱着报复的心态,连续在外面会所消费了两百多次,最开始还给现金,接着刷信用卡,到最后签单,直到前些天,公司才打听到,这个女人,和主管领导局长已经没有任何关系,这才开始往回要账。
“人才哈……”看完信息,我摸了一把短发,点上一根烟,陷入了无线的大脑风暴之中。
对于这种,从神坛跌落的人,你和她玩儿狠的,威胁的,已经不管什么用了,难怪他们去了也没拿回来钱。
想了一整晚,也没想出什么好主意,只想着,到了现场,随机应变。
……
翌日一早,我什么东西也没准备,来到了公司门口。
“张帆?”
停在酒店门口的一商务车,看见我走来,降下驾驶室的车窗,露出一个肥硕的脑袋。
“彪哥?”我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此人我认识,会所里看场的大哥,据说和冰姐一样,都是大老板的亲信。
“上来。”他挥手招呼了一句,便不再管我。
难道说,他亲自带我去办事儿?
我稍微有些小激动,因为彪哥此人,不仅仅是在酒店,哪怕是在昆山,也算是个人物,听过他大名的,不在少数。
拉开车门,上车之后,我看了看手里十块钱的香烟,最终还是抽出一根递了过去:“彪哥,抽烟。”
他转过头,堪比脸盆的肥脸带着戏谑的笑意,眼神撇过我手上的香烟,我不由将手往前伸了伸,他笑了笑,伸手接过,顺便点燃叼在了嘴上。
“滴滴……”
车子发动,他说了一句:“难怪冰姐说整个公关部,就你小子还点出息。”
我摸了摸脑袋,感觉他也不是像传说中你们不近人情。
俩人的差距毕竟还有点大,坐在车里,也无话可说,万幸的是,客户的家并不远,缓解了我的尴尬。
刚到地方,我就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嘿,小子,用我陪着你去么?”他笑呵呵地伸过脑袋。
我转头看了一眼信息上的小区,这个小区是新修的高档公寓,住在里面的全是一些有一定经济收入的白领,我思考不到三秒,转头冲彪哥笑道:“彪哥,你要不去,我弄出人命来,咋整?”
他愣了,扯掉嘴上的香烟扔得老远,很是认真的看了我一眼,见我依旧笑嘻嘻的,他叹息一声,拔出车钥匙,也不知道是不甘还是生气地叹息一声:“我跟你走一趟吧。”
他知道,我在逼他,但却选择了跟我一起。
“家伙带了么?”他问我。
“没有。”我低着头,在前面走着,这一句话,再次将彪哥雷得外焦里嫩,站在原地看着我的背影沉思半晌,才咧嘴一笑:“这小子,有点意思。”
五分钟后,我们来到目标门口。
“叮咚!叮咚!”
我快速地按响了门铃,十几秒后,里面传来一句询问的女声:“谁啊?”
“送快递的。”
“吱嘎!”房门被人从里面拉开。
我一言不发地就往里闯。
“诶,你们?”
开门的女孩儿,顿时凶恶地叫了起来,我一转头,看见一个漂亮长发的女孩儿,身上就穿着一件粉色的睡裙,很是性感。
特别是胸前没带内内,两颗葡萄,左摇右晃得看得我有些亢奋。
“嘘,别说话!”我笑着冲她做了个手势,再次走了两步,已经看见卧室走出来的帅气男子。
女孩儿愣了半晌,直到凶神恶煞的彪哥进屋,似乎才想起什么,双手死死地抓着我的衣服就往外拉。
“啪!”突如其来的响声,让我瞬间转头,只见彪哥一巴掌呼在女孩儿脸上,开口大骂:“你特么欠钱的比我收钱的还牛,你当你谁呢?”
“呼呼!”一下,女孩儿娇弱的身躯被他推得踉跄后退几步,最后噗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还没缓过神的我,正面面对着地上的女孩儿,眼光刹那间被她裙内那一团黝黑的毛发所吸引,顿时呼吸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