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邵询约我出去,他跟我说他要离婚了,他爱的人还是我,他承认他错了,他后悔跟我离婚。他会再婚都是他父母逼的,再婚那么久他连碰都没碰过他妻子,一直在我为守身如玉。”顾小染避开他的眼,如果细听很容易就能听出她话里的慌乱。
“一个男人能为我做到这个地步,我怎么可能不感动。何况我们之间还有四年的感情基础,连证都曾经领过了,而且我发现自己也还是爱他的.......”
“够了,不要再说了!”程默阳几欲发狂地打断她,眼睛都染红了:“顾小染,你是真觉得我不会拿你怎么样吗?占着我宠着你,爱着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任意地践踏我的尊严吗?”
他的手紧紧地掐着她的双鄂,迫使她仰起头面对他,手上的力道甚至在她白嫩的脸上留下青紫的痕迹。
三十几年来,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心痛,痛的想要杀死她,却更想紧紧地拥抱她,把她揉入自己的身体里,揉碎了,嚼烂了,让她再也无法说离开。
她睁着黑白分明的双眸,里面却只有倔强,只剩决绝。他突然有点害怕看着她的眼,他一把甩开她,站起来,抓住外套就想往外走,顾小染却叫住他。
“你放手吧,我就是这么个贪慕虚荣,喜新厌旧,水性杨花的女人,不值得你留恋!”
他不理会,继续往外走,她突然大声地喊:“你的前妻跟别的男人跑的时候,你不是吭都不吭一声就答应了,何况我们俩都还没结婚,为什么你就不能放手!”
程默阳在打开门的刹那,转身目呲欲裂地看着她:“如果你走了,就别后悔,以后我这里再也没有你的位置了!”他一字一顿地指着自己心口的位置说。
说完不待顾小染回话,用力地甩上了大门,头也不回地离去。
顾小染再也忍不住,像只受伤的小兽的似的发出压抑地、痛苦地呜咽的声音,一声声,悲切而又哀伤,仿佛是从她的灵魂深处一丝一丝地抽出来,慢慢地扩散遍布在整个房间里,交织成了一曲最悲伤凄惶的曲调。
她真的是耗尽了一生的运气来与他相遇,可是她与他之间,注定了只能是遗憾,是错过,是一种割舍。
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好似曾经断了气似的,整个脑子浑浑噩噩一片混沌。清醒过来时,已经快到十一点了,努力的克制想要再次痛哭宣泄的冲动,压抑着痛侧心扉的哀伤,告诉自己:
“顾小染,痛过哭过就够了,放彼此一条生路吧!”
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为数不多的行李,其实她本来东西也不多,何况还有一部分在于可欣的房子里,因为嫌麻烦,懒的搬来搬去,这下还真是感到庆幸。
也许冥冥之中真的是早已注定吧!
顾小染站在公寓的门口,再次回望了一下这个曾经带给自己许多感动与幸福的地方,以后应该再也不会回来了,这次是真的要说再见了。
顾小染向公司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当然无缘无故请这么久的假,哪个当领导的都不会批准。
不过谁让人家失恋了呢,任性呀,胆子肥了。爱批批,不批拉倒,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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