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她和厉北宸将时玮送到房间,盖好被子,这才折身退出房间,来到客厅。
时蔓一眼望去,见他坐在客厅沙发上,手撑着额头,紧皱着眉头,走到餐桌前,倒了一杯水,拿着走过去。
“喝杯水,让你和那么多酒,现在知道头痛了吧?活该。、”时蔓坐在他身边,给了他一记白眼,语气数落着他。
“你帮我揉揉就不疼了。”厉北宸喝了口水,然后另只手牵着她的手,放在他额头太阳穴,目光灼热
“谁让你喝这么多酒,痛死你活该。”:时蔓语气带刺,但却手上已经不足一,慢慢地帮他揉着。
***
苏黎世的夜色,灰蒙蒙,冬季一片冷意,十点多,两人窝在沙发上,时蔓靠在他的胸前,双手挽着他的腰,脸贴在他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去睡吧,明天带你去苏黎世湖,要早点睡,我晚上有个饭局。乖。”厉北宸大掌佛了佛她散落在脸颊的碎发,拍了下她的肩膀。
时蔓坐直身子,面对着他,注视着彼此眼睛;“那你也早点睡,明天我叫你。”
“嗯,晚安。”他抱着时蔓的头,吻了下额头,然后起身在她的注目下离开,回到自己的套房。
落地窗前,男人伟岸的身影浮现在透明的玻璃上,忧郁深邃的眼眸,看着下面万家灯火,夜色朦胧,风声阵阵。
这时,兜里的手机响起,他拿起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字幕,手指顿了下,才接起。
“有什么事?”
“嗯,我后天上午的飞机,好,0那我回来再详谈。”他挂了电话,看着外面自由自在的风景,如果他们也能够随着风而去,没有任何约束,该有多好。
可是,有些事,它并没有两面性,不是给你选择,而是逼你选择它。
人生本如此简单,哪来的两全其美,却总有人要把明知结果,也要复杂化。
只是为了自己那颗虚伪的心,要得到满足,不是吗?
**
第二天,清晨。
早上的被窝是最暖的,时蔓好不容易鼓足气才从床上爬出来,走出卧室,就看到已经起床的时玮。
“哥,你头还疼吗?怎么起这么早?”她凝望着绕在餐桌前是时玮,关心他昨晚喝得烂醉,早上会不会头疼。
“快去洗脸,吃早餐,我一会儿有事要出去一趟,你们什么时候出发?”时玮把早餐一一摆放好,这才抬起头望向她。
“吃完早餐就出发,哦对了,我看他起来了没,昨晚你们俩喝得烂醉,他还好,昨晚是他拖着你回来的,不然,你现在会从床上醒来?我可抬不动。”时蔓嘟囔着嘴,昨晚她还真搞不定,苦恼该怎么办,难道还真让他们两个大男人睡大街睡?
“还不去洗脸,我赶着出去。”时玮冷着脸,催促着她道。
时蔓一愣,然后在他冷冷的目光下,转身进了洗手间,开始刷牙洗脸,梳头,换好衣服,这才从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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