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
两兄妹心静地坐下,面对面,时蔓不急不慢地将她在孤儿院这些年的生活一一细说,唯独跳过了厉北宸有关的信息。
“那你改天把你那小姐妹带来,哥请她吃饭,好好谢谢她,这些年是哥没有尽到做哥哥的责任,没照顾好你,还把你弄丢了!“时玮黝黑的眼瞳,带着丝丝忧伤感,也许,有些事虽然嘴上并没有提起,可是却已经隐隐地痛了心。
有些事,就算极力去忘记,可它却就是时时刻刻在脑海里,都不曾消失,让你无法甩掉。。
“额,对了,哥你和谢柏斯怎么认识的?我记得他不是清城人,这些年你都在哪儿?怎么到现在才来找我?”时蔓一连好几个问题,两兄妹都是如此的关心彼此。
“他祖籍是清城,家族事业在西城,我们就不说怎么和他认识的,我现在打电话让他进来,吃饭,吃了饭,哥还有好多话要和你说。”时玮眉头微微散开,拿起手机翻出谢柏斯的号码。
“柏斯,你进来吧!”
时玮挂了电话,时蔓低着心痛慢慢道,“哥……你现在在做什么?爸妈葬在哪里,你知道吗?我……我想去看望他们,这些年我封存记忆,0将那些痛苦埋藏在记忆里,是我不孝,对不起爸妈……我们沈家……”
听着她满口对自己的自责,他心疼,不禁打断她后面的话,也知道她担心沈家,“傻丫头,你那会儿才多大,是哥没能保护好你,你不要自责,后天我带你去看望爸妈,二伯把爸妈葬在了一起,前些年我住在二伯家,四年前我从美国回来后,就不住二伯家了,在清城管理公司,如果你想,我们可以回到清城一起生活……”
“是吗?二伯母没说什么吗?她会让你白白住在她家?没有为难你?”时蔓记忆里那个二伯母,是势利眼,小肚鸡肠,怎么会这么好心让哥在她家一待就是几年。
“傻丫头,二伯母只是心直口快,嘴不饶人,什么都要一赢,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不然我这些年怎么会重新有自己的公司,这些都得感谢二伯母,明白吗?以后见到她,不许忍心,耍脾气知道吗?嗯?”时玮眼眸含着笑意,宠溺地向她解释,她心里的二伯母还有另外一面。
这时,包厢的门从外面推开,谢柏斯风风火火进来,脸上挂着笑,“开饭吧,饿死了。”
时玮按了下铃,很快门再一次被推开,服务员微笑的走进来,介绍了些热推的菜色,一些主打菜单。
“柏斯,你点,谢谢你把我的事放在心里,当做自己的事,为了由衷地表达对你的谢意,这顿饭随你点,我们兄妹俩请你!”时玮将菜单推至到谢柏斯面前,这段话是发自内心的,也挺开心。
谢柏斯很绅士,把菜单递给右侧的时蔓,“女士优先……”
经过几番周折,才点了几个这儿的热推菜色,服务员走后,时蔓还像是在做梦,在这里,和十年未见的哥哥见面了,坐在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