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兮琳的表情颇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她试着咬他,可是一连试了好几次,贺文渊都像是知道她的小诡计一般,竟然每次都巧妙的躲了过去。
“呃……”
路兮琳发出轻微的声音,身子微微的颤了一下。
“文、文渊……别……啊……”
路兮琳好不容易唤出他的名字,试图阻止他继续,可是话没说完,便被他弄得轻叫出声。
“文渊,别、别这样……”
路兮琳除了求饶,竟是完全没有往日的气势。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着了他的道,所以才会像是变了一个人般。
贺文渊根本不理会她的话,他的手继续向最深处探去。
淡淡的凉意拂过,路兮琳懊恼的咬着唇紧闭上双眼。
这和之前被他从浴室抱到床上后被他直接看光全身的感觉不同,那时是被迫没有办法,而此刻,自己竟似在纵容他一般。
“有人来过吗?”贺文渊轻声问她。
他不想去猜,只想听她亲口告诉他。
路兮琳一时没有明白他的话,结结巴巴的反问:“什、什么来、来过?”
“这里。”贺文渊指了指某个地方,“这里有人来过吗?”
他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路兮琳被他摁的动作惊得身子一颤,刚才那股感觉像是电流一般,狠狠的击中了她,但又不同于电流,那感觉没有让她受伤,相反却是让她感到一丝快感。
他的问题让她羞涩,她咬着唇,用力的摇了摇头。
她的回答令他满意,尽管他不知道她的话究竟有几分真,但此刻他仍然选择相信她。
但就在贺文渊要入戏的时候,路兮琳忽然啊的一声,捂住眼睛。
“捂着眼睛干什么?”躬身上前,贺文渊出声问她。
“你、你……”你了半天,路兮琳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我什么?”
“文文文渊,我们不能做。”
她不是傻瓜,两个赤果果的男女在一起,又经历了前面那么久的前戏,即使路兮琳再没有做过,也知道接下来的情节了。
可是就像她说的,他们不能做,只是说话时,却是结结巴巴。
“明明那么期待,却对我说不能做?”
“不不不……不要……”路兮琳伸手抓住他的胳膊,试图阻止他的动作以保卫自己最后的完整。
路兮琳咬着唇,小脸布满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