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紧紧的握住了拳头,钥匙尖端击中了车窗玻璃,玻璃应声而碎。
一股子燥热的温度立刻从车窗口冒出。
刘伟快叫一声,捂着鼻子躲开了车窗口。
我也不往前靠了,那味道实在不怎么好,我问刘伟,不是车里开着空调很凉快吗,怎么会这么热呢?
刘伟说那家伙是脑袋被门夹了,秋老虎的天气居然还开空调热风。
刘伟说要就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一般,立刻将手从车窗伸进去,把车门打开后,那人被他从车里面拖了出来,浑身湿淋淋的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明显已经是脱水昏迷了。
张猛去村子里找来医生给他看了看,直接就在医生那里挂上了点滴。
刘伟说这件事很不对劲儿,接我们来的时候既然能把车开过来,就肯定不会是那种空调都不知道怎么开的傻缺,这件事肯定有人捣鬼。
张猛有些胆怯的问刘伟,是不是鬼冒出来的。
刘伟丢给了张猛一个白眼儿,说大白天的又是正午这个点,一天中阳气最为旺盛的时间,何况还是一辆吸热能特别厉害的黑车,别说是怨魂了,恐怕就是厉鬼都得被烤化了。
我有些不敢相信的问刘伟,这既然是人为的,可是怎么做到让那个小年轻热的出汗都脱水了,却还不知道下车。
刘伟坐到车里面,问我们开车过来的时候,有没有在车上开空调。
我想了想后说来的时候是十点左右,那个点开着车窗根本不热,好像没有开空调。
刘老头黑着脸走过来,让刘伟拆掉车上的空调,很可能是有人想害我们,并不是那个司机。
刘伟拆掉了车上的空调,从里面找出来了一个很小的胶体。
刘老头拿在鼻子前嗅了嗅,然后脸色更是难看,说那东西是一种特殊的草药制作的,遇到一定的热度,就会散发出让人产生幻觉的气味。
“不会是雇主吧!”刘伟突然问道。
我微微的愣了愣,随后想到看到那个人后的所有经过,感觉他有些过分的讨好了。
刘老头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对我说道:“孟娃子你腿脚快,你和张猛给我跑县城一趟,查查有没有那个悍妇的住院记录。”
我说件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怎么查?
刘老头直接告诉我,那个悍妇叫王珊珊,她爹叫王伟强。
我的嘴角忍不住的抽出了一下。
张猛却在边上嘀咕一句,那个悍妇居然叫王珊珊,真是白瞎了这个名字了。
我也是有同感,不过并没有说什么。
刘伟这个时候却拦住了我,让我去王伟强那里跑一趟,别让王伟强看到我和张猛,他打电话找人询问一下就知道了。
随后得到的答案是,并没有王珊珊的入院记录,刘伟甚至都查到了市精神病院,结果还是同样。
刘伟让我去看看王珊珊那个女人是不是健康的,他和刘老头找地方将车推到悬崖下面,不管是谁,敢用这种阴损的计谋害我们,都不会让他好过。
那口薄皮棺材被刘伟和我抬上车,然后刘伟和刘老头就驾车去了坟地。
我和张猛找人打听了一下王伟强的家,然后我们两个就跑了过去。
王伟强住的地方是一个四合院,大门也没有关着,我和张猛便直接溜了进去。
“女儿,这种事情只能做一次,下次千万不要冒险了,否则被警察发现,我们两个都会被抓起来。”
“是他们先祸害了我的男人,我就要他们陪葬,而且爹你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看他们那穷酸样,也不会是什么有门路的人…”
进门听到这两妇女的对话,我就彻底的愤怒了,不过我还是忍了下来,朝着张猛使了个眼色,就准备直接溜出去。
然而我刚刚转身,一只硕大的狗头就出现在了我的身后,牙齿已经龇了出来,从狗的喉咙里面,还传出了一阵阵的低吼声。
我的心脏差点都跳出喉咙,进来的时候居然没有发现还有一只大狼狗。
就在这个时候,张猛手中拎着的镇棺尺直接就敲了下来。
那只狗吓的一跳,躲过第一下却没有躲过第二下,被张猛用镇棺尺抽中了一条腿,一瘸一拐的哀嚎着夹住尾巴就跑。
我和张猛没有等王伟强出来,立刻就跑了出去。
跑出去后,张猛就骂了起来,想不到这一家人心这么狠,居然要他们给陪葬,最毒妇人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