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楚闻言立刻收起暧昧殷切,一脸兴师问罪的表情,“我家安安为什么哭丧着脸回来的?”
“二少……咳咳,二少是不是遇上感情问题了?”沈澜一听,原来是容家的那只妖孽。“得了吧,遇上感情问题,他只有让人家哭的份儿!一回来就跪到小黑屋去领家法去了,还敢说不是他哥欺负他了!”秦楚楚气呼呼地指责,“你老大羞是不羞?一三十岁大老爷们儿,拎出来那么大个个儿,
干嘛还欺负他弟弟?!”
沈澜哭笑不得。
哎……您那二儿子而是二十七八岁了,也是那么大个个儿,怕哥哥怕成这样……
这话含在沈澜喉咙口,打死他也没那个胆子说出口。
容家二少爷虽然怕他哥,可他不怕其他人啊……
“说,今天你俩就欺负我安安去了?”秦楚楚那个气啊,自己家小儿子乖巧体贴又听话,堪称软萌小棉袄,容寂那颗又冷又硬的石头为什么总欺负他!
“绝对没有!”沈澜就差举着手机跪下了,突然,脑袋里灵光一闪,嫂子一身湿淋淋被老大抱回来的……
“没有那你变啥脸呢?对你伯母撒谎了吧!”秦楚楚冷哼,一拍身边的桌子,“老实交代!”
“伯母啊,这是个世界性的大难题啊,”沈澜表情怪异,“今天吧,老大是去找嫂子去了,结果我嫂子竖着进去,横着出来……难道二少花心,嫂子又是个烈性的……”
“什么?!”秦楚楚一声惊呼,差点没把半边容家的屋顶给震飞,“容安安!你个臭小子,给老娘滚出来!”
安静的房间里,容寂的大手为难停留在徐子荞湿透的衣服上,脱,还是不脱?
温暖的浴室中,容寂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难易忽略。
“……冷……”徐子荞打了个冷颤。
脱。
容寂皱眉,如果不脱下来,就算暖气开得足,也够她受!
白皙的皮肤,随着重重湿重的衣服剥离,一点一点,展露在容寂大海一样浩瀚的眼中。
人怎么能这么白……比冬天铺天盖地的雪花白得还刺眼。
玲珑的曲线,跟他坚硬的肌肉不同,即使不用伸手触摸,眼睛已经告诉了他,那种软乎乎的触感……
徐子荞。
容寂张了张嘴,呼唤她的名字,干渴的喉咙却没能发出声音。
小心地尽量不碰到徐子荞的身体,容寂下意识屏住呼吸,扯出自己的衬衫,三下五除二,把徐子荞塞了进去。
呼……长舒一口气。
容寂这是才感觉自己出了一头的汗。
身体上的冲动,让他的脸色变得冷峻……啧,定力变差了?
“唔……不……不要!”穿着容寂宽大的睡衣,才刚被容寂放到床上,徐子荞就尖叫着猛地张开眼!
冰冷的水……窒息,肺部充血的疼痛……
徐子荞捂住胸口粗喘。
“喝水。”低沉如大提琴的嗓音悠然响起。猛地侧头,瞪大诧异的双眼:“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