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的好,毕竟白姨娘身份特殊。”
“乔乔!”乔老夫人一声怒吼,试图保留最后一张遮羞布。
乔四爷羞得一脸通红。
他也是要面子的人,被一个晚辈不留情面地说一通,心里的火气无处发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乔藴曦强行说道:“四叔因为喝多了,神志不清,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是无意识的,可白姨娘,你是清醒的,你明明可以阻止四叔,可以叫人,可你什么都没做,而是顺势……”
乔老夫人看向白姨娘的目光带上了审视。
被几个婆子压着,白姨娘挣扎了几下,除了用愤怒的目光瞪着乔藴曦,说不出一个辩解的字。
乔老夫人眼睛一亮,虽然不明白乔藴曦怎么突然转了话锋,却不妨碍她要说的话,“好了,事情都弄清楚了,老大和老四都没问题,老四只是喝多了,走错了院子。白芍药居心叵测,利用了老四,老大媳妇,白芍药就交给你处置了。”
先前弄那么大的架势,现在轻拿轻放,乔老夫人也很憋屈,可她清楚,她要是再纠缠下去,到最后没脸的还是四房,是老四。
能把这件事囫囵地遮掩过去,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这次,怕是不能拿捏长房了。
“老夫人,奴婢是无辜的!”终于挣脱了婆子的束缚,白姨娘扯掉塞在嘴里的抹布,“奴婢怎么知道会是四爷!奴婢……要是奴婢怀上了呢!”
白姨娘知道乔老夫人对乔四爷的宠爱,爱屋及乌,对乔四爷的子嗣也十分看重,情急之下,她想到了这个借口。
“四爷的子嗣?”薛桃一开口,白姨娘哆嗦了一下。
“谁知道你肚子里的,是谁的。”
“四夫人,奴婢只跟了大爷和四爷,奴婢肚子里的,不是大爷的,就是四爷的。”
“真是好笑,”薛桃轻佻地说道,“就是你现在怀上了,也不会是四爷的。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娘,媳妇看,还是给白姨娘把个脉吧,要是真怀上了,长房也有后了。”
白姨娘才和乔四爷做了,哪有那么快就怀上的?
所以,真要怀上了,也是乔兴邦的。
给长房添堵什么的,是她最喜欢的。
“老四媳妇说得是,正好,府医来了,要不……”
“祖母,不用多此一举了。”
“乔乔,你什么意思?”乔老夫人质问道。
“是啊,乔乔,”乔锦雯终于找到机会说话了,“三姐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东院本就冷清,你多个弟弟妹妹不好吗?放心吧,你还是大伯、大伯娘最宠爱的孩子,你可是长房嫡女,没人能越过你。”
“三姐,你误会了。乔乔并不担心长房会不会多个人瓜分乔乔的宠爱,你也说了,乔乔是嫡女,除非是和我一母同胞的弟弟妹妹,其他人,还真越不过我。乔乔说不用了,是因为白姨娘根本就不会怀孕。”
“乔乔,你说什么!”乔锦雯捂着嘴,夸张地说道,“你怎么知道白姨娘不会怀孕?难不成,外面传的那些是真的?”
哎。
乔藴曦现在连敷衍的心情都没了。
“祖母,乔乔说白姨娘没有怀上父亲的子嗣是有原因的,龚嬷嬷,还请你到卧房的床边看看。”
被突然点名,龚嬷嬷一愣神,随即立即反应过来,朝乔老夫人看去。
不知道这死丫头又要弄什么幺蛾子,老夫人心里是防备的,可不弄清楚原因,大家心里像猫抓一般难受。
龚嬷嬷进了卧房,很快就黑着脸出来了,在乔老夫人耳边低声说了两句。
“啪!”
乔老夫人用力跺了跺拐杖。
众人不明所以,乔藴曦却知道原因。
乔兴邦只在白姨娘的屋子里歇了一次,为了不做什么,对白姨娘下了药,所以白姨娘还是个雏,那床上,还有落红。
“祖母,白姨娘是您赐给父亲的,可四叔却是白姨娘第一个男人,白姨娘是去是留,还是您拿个主意吧,就像先前白姨娘说的那般,万一她怀上了呢,那可是四叔的孩子。”
“乔乔,你一个孩子,插手长辈房里的事,你还要自己的闺誉吗?”薛桃双眼猩红地说道。
“四婶,你把乔乔当女儿,乔乔也把你当娘亲,所以才不顾自己的闺誉,乔乔也是为了四房。”
“老大媳妇,剩下的交给你了。”乔老夫人气得撒手不管了。
那些没弄清楚的事,她也不想弄清楚了。
“温太医,今儿让您看笑话了。老大,好好招待温太医。”连客套话也不愿多说,乔老夫人带着四房的人狼狈地离开。
乔兴邦尴尬地冲温太医笑了。